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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想听你叫我一声,王大哥。一次…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复伸出手为你拭泪,最后一丝力气渐渐地积攒到一起。
近了,近了,更近了。
“王大哥…不要……”在我快触碰到你的泪颊时,你蓦然开口,随着我突然下垂的左手,伴着呼啸而过的血腥城风,连着挂在我眼角眉梢的满足微笑,归于沉寂。
我们都回不到起点,就连到最后,都还是仅仅停留在即将靠近终点的距离。
我在一段错误的时光,遇见了对的人。而我,也在正确的一段时光里,错过了对的人。
我们,永远,这样近,那样远。
难道,我和你,注定,情深,缘浅?抑或,一直是我自己,在自欺,欺人?
我的眼帘,在最后合上的瞬间,又看到了满城满城的白色琼花开。那些纷纷繁繁的落花,轻轻地飘落到你削弱的肩上。我打着那把雨夜时你递给我的油纸伞,伞柄光滑,仿佛只要我一不小心就会从手中滑落。
或许就是那一刻的失落,才让我明白:无论我如何做,最多也就只能盼来你给我撑起的那一方晴朗,如此而已。
我面色如常地看你着一袭曳地绿衫,只身一人落寞地自高大参天的琼花树底走过。莹白如盘的琼花,绿透清凉的相映成趣。所经之处,被你的裙摆掠开一条细细的花间小路,使本就美丽的落英愈加缤纷。
自始至终,你都未曾察觉到我的存在。我不动声色地立在你身后,嘴角上扬,弯成好看的弧度。你若是回头,便会看到,我必定是拥有了微笑的角度。
我背对夕阳余晖,影子在背后被拉的老长老长,静静地看着你越走越远,直到再也望不见那抹好似失落的背影。
最后一眼,流转万年。
我了然的,闭上眼,就真的再也看不到你的脸了。即使我再虔诚,也不能成为那些看起来道貌岸然的信徒。
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吟唱的悠扬里,有我,有他,却独独没有我们。而我浅唱的黯然里,总是躲藏着一弦一柱思念的华年。我再也不需要,在寂静的夜里,独自浊饮思念一个人的味道了。
耳边,又响起了谁的歉声“对不起,对不起,这样多的流年里,既负如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