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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站着吴药,左侧站着啼末,两人神色肃穆,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衙门大堂。
“胡师叔!”上官忘书抱拳一礼,举止随意,还打着哈欠,显然没有睡醒,胡虎猛地站起身直指上官忘书,“你,你”半天也未说全一句话。
“师叔您为何突然结巴了?我去替您请亦大夫!”上官忘书既然知道自己得罪了胡虎,日后必然没得好日子过,索性破罐子破摔,将胡虎气个彻底。
“胡说,师父这是给你气的!”啼末为了给胡虎以证清白,连忙站出来解释一番,上官忘书一听装傻充愣道:“胡师叔真是对不住,我这就给您斟茶认错!”边说边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还没等端到胡虎面前,胡虎拂袖而去,吴药感叹:“你啊,真是不知好歹!”
吴药、啼末二人亦随着胡虎走出灵武堂,空余下上官忘书独自一人,上官忘书倒也不急,举起原本要倒给胡虎的茶,一饮而尽,叹道:“真是好茶!”
午时从风九霄的书房之中传出严厉的谩骂之声,啼末怀着看好戏的心理,趴在风九霄的窗边等着上官忘书倒霉。
“胡虎到底是你师叔,你这般给他难看,做得这种好事,你还有脸面来见我么?前些年你在外面闯祸也就罢了,如今回到庄子里,也不见规矩,莫非为师对你太过松懈,才把你教成如今这幅摸样?”风九霄气势汹汹,听得上官忘书一阵头晕目眩,这些年在外野惯了,突然被管束起来,一时间也难以适应,风九霄终归是上官忘书的恩师,即使对胡虎再不敬,对于风九霄却是半点不敢怠慢,只好耐心听着风九霄的唠叨。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风九霄一通厉声教训之后,气也消了不少,只见上官忘书低着头,一言不发,全然不似灵武堂油嘴滑舌的样子。
“师父,徒儿不想学习打理庄务,何况胡师叔这些年打理得井井有条,想来也用不着我,这次回梅花庄为的是给师父您祝寿,继续在外历练,才是徒儿所需!”
“胡虎这些年打理得的确是不错,不过你乃是我风九霄唯一的弟子,定然是要继承梅花庄!你这般”风九霄只言片语中皆是对于上官忘书寄托的希冀,后者却全然心思不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