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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眯着眼,他脸上的表情看不甚分明。正分心想着手中玉佩上奇怪的图案,也未曾听清他的话。遂问道:“你说什么?”
少年玉白的手指隔空点了点她手中的玉佩。“那是我的。”声音却是比先前更冷了几分。
虽是正午阳光普照之时,头顶的声音却是冷得徐璨打了个哆嗦。因他面貌而产生的好感,悉数在这一哆嗦中消弭殆尽。
脑子似乎被寒气冻住,半分不想思考,任凭意气吞噬理智。嫩白的手指捏着玉佩的系带,将东西自手心摊开。“你的?”见他点头,又质问道:“你可有证据?”
闻言,郭昭抬眼淡淡扫了徐璨一眼,而后自鼻腔漏出一声轻哼。“想要多少银子?”
淡金色的日光洒在他身上,更衬得那眉目如画。徐璨倏而一笑,“给你也不是不可。你只需应下我一事,我便将它双手奉予你。”
郭昭本就不欲与她纠缠,只想给钱了事。见她要纠缠,满脸的不耐烦。“你给是不给?”
见他这不可一世的模样,徐璨索性将玉佩收入怀中。郭昭低头看去,徐璨却用双手紧紧捂住,生怕他抢似的。他唇角绷的又紧了些,脸上更是满布寒冰。“给我!”
徐璨似未察觉他的怒气,悠然道:“既你无法自证,那此物便是我的了。”
堂堂侯府嫡女,哪里会稀罕这区区一块玉佩?若是他态度好些,她逗一逗便给了。这般冷言恶语,给了也是吃力不讨好,索性自个儿收着。
母亲总说她太懂事,少了许多乐趣。按照母亲的说法,她年纪尚幼,又有父母兄长护着,不用那般懂事。反正做错事、说错话,一句年少无知和童言无忌便能盖过去。
郭昭静立亭中,剑眉微蹙。
他一出生便是最受宠爱的皇子,高高在上,从未有人敢这般当面给他难堪。以往那些个不知好歹的人触怒他,不等他开口,便有奴才上来将人处置了。如今,被这粉雕玉琢却又性子执拗的少女唐突,他竟不知该如何办了。
徐璨哪会管他脑子里想的什么,趁他愣神,欠身溜进一旁的竹林。七弯八拐,寻到歇息的厢房,跳进窗户,将窗户门杠上,拍拍心口,而后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