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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了这夜的折腾,人事不知。
袁帅搂着不省人事的江君,在她通红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才低声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了这么些年,你说我该不该饶了你?”
他是早有预谋,拖拖拉拉这么些年,也该下手了。
酒是袁帅搞来的五粮液原液,好酒就是好酒,江君醒来时一点都没有宿醉的头疼和眩晕,一切都很好,除了怀里多出个脑袋。
袁帅顶着乱蓬蓬的头发窝在她胸前睡得呼噜呼噜的,上半身光溜溜的,线条分明,看着皮肤比她的都好。江君的大腿架在袁帅的腰上,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江君满脑子糨糊,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不过是喝点小酒,聊聊人生,怎么成这样了?她试着微微调整了下姿势,心想:还好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
江君重新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心里暗示自己说:“钟江君,你做梦呢。”
袁帅含糊地“嗯”了一声,害得江君不知所措。维持了那么多年的革命友情被几杯老酒给毁了,莫名其妙地促成了奸情,这个认知让她羞愧和无所适从。
早上八点十分,按往日的惯例,这个时间江君应该在浴室洗澡刷牙,可现在她却坐在马桶上仓皇不安地抽烟。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腿都麻了,腰也疼了,可她不敢出去,更不敢发出声音。心里乱得要命,之前的那幕太骇人了,竟然让她萌生了某种不该有的想法,她的圆圆哥哥竟然是个男人,不对,他一直是个男人,只是自己忽略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也不对,现在是什么都不对了,全乱套了。
八点十五分,财经新闻开始,江君依旧坐在马桶上,踩着一地的烟头,猥琐地啃着手指甲。
门外的袁帅倒是淡定,凌晨五点江君从他身边钻出去躲进浴室他是知道的。她中途出来拿烟找打火机时,他眯着眼看得一清二楚,不拦也不管,翻了个身继续闭目养神,小睡一觉后瞄了眼浴室的门,见人还在里面,时不时从浴室门板下方的百叶隔栏间往外飘烟雾,他心道:这丫头是要成仙还是怎么着?
他慢悠悠地坐了起来,寻思了一会儿,抬手对着自己的胸口拧了几下,觉得还不够,又狠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