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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红爱浅红,正是一条鞋踏余香的“花蹊”。
远远地,一个青年人沿着花蹊默默走来,长衫单薄,手上拿着一只碧玉盒子,却并不怎么经心的样子。长长的手指指骨分明,仔细看过去,何止是手指,他整个人,都是那么突兀兀的,消瘦而倔强地出现在这春和景明的林间道路上,仿佛这不是春天,而他只是一棵秋季里的枯树,单薄却坚韧地撕裂人的视线。
那青年神情漫不经心,周围的气氛也本是极安静的,突然,一声刺耳的“嘎啦啦啦”的声音,竟是从地底发出,惊破了和缓的空气,也惊得这青年向后一跳,险险避过了面前地底猛地钻出的一排拳头粗细的尖利木头钉子。
“咦?逃过了?那再试试这一招!”空中飘来的声音极清脆好听,带着浓浓的诧异和戏谑,可是花叶葱茏间,却不见声音主人的身影。
仰首,皱眉,青年还没落地,只见半空中兜头一只大网,没头没脑地罩下来,网口一收一翻,已经将青年倒吊在了一棵大树上,姿势甚是滑稽。可是向下望去,网中青年垂近地面的头顶,正对着凭空从泥土里钻出来的那一排“雨后春笋”。
“啪啪啪~”随着几声清脆的拍掌声,树冠的叶子一阵翻涌,闪出一个杏色衣衫的少女,面目玲珑标致,拍着手坐在枝头晃着两条修长的小腿,踢了网中青年一头的灰。青年忍不住咳嗽起来,那少女更是笑得开怀,纵身一跃在枝头站定,一手插腰一手食指按在眼眶下面冲青年翻着白眼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网中青年双眼一闭,声音中有着浓浓的倦意:“又是你……”
展颜一笑,少女笑容更清秀:“是我是我就是我,怎么样,还不快交出来?”话音到最后,已经变了脸色,吊起眼梢,语气凶巴巴的。
她身后的树丛中慢慢逛出来一头白象,长长的鼻子缠着吊网的绳子,一只白猫坐在它鼻子的弯起处,正抓着满爪子的陈皮糖塞进白象的嘴里,白象显然十分受用,摇头晃脑眯起眼睛,还走近了蹭蹭那树梢上的少女,示意她坐在自己身上。
青年依旧闭目:“本就是给你的,何必急于一时。”
“少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绝、对、不、要、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