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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开的背影,那侍郎直摇头叹气,心道这大户人家可真能闹腾,好好一个中元,闹这一出真真是吓坏人了。
他原本是在大门儿做着值哨的,上回拦了言幽桃进府门,又因为言幽桃辩了句同他无关,大小姐倒是没接着责怪什么。
后几日言小姐据说着寒病了起来,他恐怕顾管家想起他来二话不说把自个儿给辞了,好不容易找了个轻松俸高的活计,可不能给弄没了,打紧的自请调派后边儿守门。
相府此番这般大的动作,旁人不晓得他们都是晓得的,相国大人下了死命令,今夜必须找回言小姐。
这言小姐却又在大伙绞尽脑汁该从何找起的当口,自个儿回府来了,当真是让人气着叹了口气。所以那守门的侍郎更是觉着,还是同与言小姐有关的一并事儿,不沾边儿的好些。
说起那言小姐的家世,真真是那种几辈子都吃罪不起的。
言将军是什么人,为国建了些什么功勋,同陛下谏了些什么良策,为百姓树了多少福址,这条条点出来都不是寻常人可去评说的。
言小姐便是言将军膝下独女,又是都城大有名气的第一才女,言将军使当今陛下忌惮到让他罢官辞乡,自古多言虎父无犬女,言小姐也决不像她表面看着那般安顺。
那守门的小侍郎想了这好些事情,又是一阵儿寒风吹袭过来,他缩着脖子搓了搓双手,齿间上下打颤两下,夹着身子关了门,讪讪进屋添衣去了。
言幽桃脚下小跑着去了前厅,一路上竟是出奇的安静,看来林伯伯果然把府中要紧的值哨全派去找自个儿了。
她抿着唇,听见厅里是林相国的声音,低低沉沉地“你可知道,有人回了消息,说言府遇害那日,关生竟没有死!他还叫人告诉我.....”
言幽桃听至此,面上惊讶欣喜交织浮现,迫不及待冲进门去,期盼地望着林相国,问“关叔他没有死!林伯伯,您方才说的,关叔还活着,您没有在骗幽桃吧?”
言幽桃忽然出现,当下闷重的气氛即刻成了林相国终于的松懈,林绵竹喜出望外的紧拥。
“桃儿,你这是去哪了?真是急坏我了。”她听见林绵竹言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