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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喝着酒,但鹿轻轻,心知肚明,身旁的傅沉在想着什么。
曾几何时,傅沉带着她出去应酬过,她不喝酒,坐在桌上坚持又顽固,傅沉笑她清高,一回到家就逼着她去了酒窖,开了一瓶烈酒,往她的喉咙里灌,她呛得快要窒息,身上迅速的起了红疹,随后高烧不断,折腾了好几天才好。
“妹妹好酒量啊!果然是傅总带来的人,和那些端着拿着的大有不同。
傅总,合同带了吗?我立马签字,只要这妹妹陪我一晚。”
傅沉倒是不着急,他看了一眼鹿轻轻,而她依旧笑着,还侃侃而谈,“郝总果然爽朗,一眼便知是做大事的人。”
她转头,看向傅沉,挑了挑柳叶一般的眉毛,“傅总做大事之人,不会连合同都没带吧?”
傅沉不说话,冷着一张脸,看着鹿轻轻。
眼眸里,有鄙视,有气愤。
“没带也没事。”
她主动的搭上郝不凡的肩膀,“郝总也是年轻人,现在电子版合同也流行,在上面签个字就行了。”
郝不凡开心的接话,“对,对,怎么方便怎么来!”
那猴急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把鹿轻轻压倒。
眼看着合同要谈成了,一片祥和之际,傅沉骤然起身,死死抓住鹿轻轻纤细的手腕,连拖带拽的将她带了出去。
“郝总,合同今天还真没带,下次再给您带些极品过来,这种脏女人,配不上你。”
“欸!等等!我就贼满意这个......”
会所的卫生间里,鹿轻轻被按在琉璃台上。
傅沉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羞辱着她,“说你穿礼服像小姐,没想到你是真小姐!
一天不被男人搞你就按耐不住寂寞了是吗?你的能力强就强在交际对吗?你是不是巴不得往郝不凡身上扑?在沈星河那里,也没少主动献身吧!”
他震怒的语气,着实吓到了鹿轻轻。
她想推开对方,却发现力气悬殊之大,她只能任由着对方操控。
傅沉抬起她的腿,她吃痛的深呼吸着,理智回归了一些才掷地有声的说道:“说我有两幅面孔?傅总你不也是吗?明里带着我来应酬,不就是想要我做这些事吗?我帮你签下来了,你自己却反悔了?还说我往男人身上扑?不是您让我往男人身上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