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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我挥挥手,极其潇洒地表示不是大事,贝波也笑着回应。
我站起来伸个懒腰,看着外面都在冒着烟的村户,便看着小溪问道:“小溪妹子,我们这个村子为什么是斜着往山上建的?”
小溪眨了眨眼睛,思考了一会回答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听爷爷说,是祖上留下来的规矩。”
“哦,原来是这样,那为什么不接着往上面建了呢?”我想到所有的房屋到那口井附近便没有再往上建,便好奇地问道。
这姑娘又是犹豫了一下,突然声音变得很小,说道:“黑子哥他们说再往上盖会死人的!”
我假装害怕地点点头,为了不引起注意,便也没有再接着往下问,一旁的冰清倒是饶有趣味地看了我一眼,对视后我朝她吐了个舌头。
吃过饭,我们几人坐在院子里,我坐在中间,贝波坐在右侧,一针坐在左侧,听着后面山林里传来的阵阵鸟鸣虫叫,我双手交叉在脑后,晒着阳光,闭目养神。
隐约中我又听到了一段铃铛声,睁开眼睛,见贝波毫无反应,一针却和我对视了,我说道:“你也听到了?”
“没有,可我闻到了那股香气。”一针坐直了身子,看着我说道。
贝波听到我俩的对话,坏笑着说道:“就你俩这本事,不去找蛇精救爷爷可惜了。”
我们对视一眼,见小溪回房去午觉,黑子也在村口,此时不溜更待何时,我们起身走进屋子,背着包,便出了大门,向着那口井走去。
白天的井口少了些阴森诡异,但稍微靠近一点还是感觉到有些寒气,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井口附近,拿出绳头固定在旁边的柳树上,将绳子另一端系上一个金属铃铛,扔进井内。
我竖起耳朵听着,十秒左右井口内传来了铃铛的声音,拉扯了下绳子,确保稳固后便准备下井,一针拉了我一下,说道:“乔哥,香气是从这井里发出来的,我们要小心些。”
我背对着踩在井口准备下去,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我心想完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谁知走出来的竟是冰清,她径直走了过来,将腰间绳索扣在井口,不屑地对我说。
“愣着干嘛!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