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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众女伎取笑个不停。
依本地吃酒规矩,这投壶谁得了第一谁便有话语权。想来这肖英宣在太学读书没少玩这种游戏,竟然十投九中勇得第一,见安维轩不擅此道,又知这些同窗旧友也是玩这游戏的高手,随后改了击鼓传花的游戏。
很快,有女伎用红绸布缠个大红花送过来,有人负责敲鼓,便传递起来,一通鼓点敲将下来,每次那大红绸花竟然多数时间都是落在安维轩的手里,别人至多只吃了数杯,而安维轩是接连灌了十几杯酒水,哪怕古时的酒水度数再低,酒意也是涌上头来,险些吐了出来,使的安维轩连连摆手。
见安维轩不胜酒力,一众人皆是笑个不停。
“安贤弟,且先休息片刻!”唐秀才笑道,随即起身道:“诸位,今日为玩个尽兴,咱们换个法子吃酒如何?”这时唐秀才起身道。
“换哪种?”有人问道。
唐秀才说道:“不若我等效魏晋古风,以流觞曲水侑酒如何?”
“妙哉,妙哉!”听唐秀才的建议,有人眼前一亮,抚掌连连称妙:“想东晋永和九年,会稽内史王羲之偕众于兰亭清溪两旁席地而坐,将盛酒的觞置于溪中,由上游浮水徐徐而下,觞在谁面前打转或停下,或是沉了,谁便饮酒或是赋诗,而后集书成兰亭集序,成为一桩美谈,端是雅之至极也……”
酒喝到兴头上,一众人听得这个吃酒的法儿皆是称善,又人道:“妙是妙至极也,可这屋中哪来的流水?”
喝过旁边女伎递来解酒的酸梅汤,安维轩觉的好了许多,言道:“诸位前辈,我观这畅春园大堂便有假山流水,也够雅致,诸位前辈不妨移步。”
“大堂……人来人往,怕是有些不妥罢?”有人迟疑。
正与身边女伎调笑的肖英宣,兴致十足:“想竹林七贤,何等大贤,尚且不拘小节,我等又何需拘束?今效先秦旧趣亦不失为一桩美谈!”
主宾都这般说了,又有哪个持有异议。
很快,有杂伇来将酒席搬至楼下,一众女伎也伴在这些书生身边下了楼直奔大厅,一众人施施然,惹得许多客人伎子侧目。
“几位官人莫非吃的不好么?”见一众人下了楼,那高妈妈不解道。
唐秀才将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