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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觑,顾视之,无人应言!
元非道:“如此,我愿前去!江陵乃我故乡,况已离长尾岭多年,既得此便,愿明日即行!”
柴公道:“是之自鲁国刚回,劳苦之至,今又远行,老夫心不安矣!”
元非道:“柴公不必多虑,吾去而便还,若果系筑中名作,定当驰书而言之。若流于世俗,吾自当回而与柴公言之!”
郭方道:“既是之意决,柴公何不允之!”
柴公乃应!
次日起程,柴公携众人送,并付二人从之,以负行囊。元非乃上车而行,经“客似云来”客栈,恰元珍出而易膳。元非视之,甚觉面熟,欲开口相问,恐有造次,但又不曾记起!元珍未留意,于是皆尽而过!
元非行之一路无事。数日即至江陵。入长尾岭,乃至元太公门,见元波出,曰:“老管家,可识我否?”
原来元波于太公家多年,元非父母故去,遂于太公家中。元波揉目,毕竟数年不见,乃忽忆起,道:“公子莫非是之否?”元非揖之道:“然,叔父可好?”
“好,好!”言之便引元非入得屋内,乃奉茶,随即报于太公!
元非视之,一如往昔,忆当年离家求学之时,不胜感慨。
太公出,见是元非,二人皆怔了一怔,元非乃前而跪之曰:“侄儿不孝,蒙叔父挂念!”
太公急扶起,细端详,满目含泪道:“回来便好,回来便好!”遂入得内室。元非却不见元珍,道:“堂妹可好,为何不见?”
太公曰:“非是不见,乃去晋阳久矣!多年来凡外出之人,吾无一不托之寻你……”便将任仲之事俱言之。元非闻之,惊讶不已!
当日二人叙叔侄之情。至夜,元波乃引其共访乡亲,乡人亦喜之!
翌日早膳毕,元非言于太公曰:“人皆传说乡里有‘四友茶肆’果如是乎?”
太公曰:“然!此肆乃任仲为元况所筑,经营甚隆。现任仲与元珍共在晋阳,欲往柴胡生处。不知怎的,却无了消息,些许未得时耶!”
元非道:“我欲去一观,不知可否?”
太公然,乃引元非至元况之‘四友茶肆’。元非视之,果系非凡之筑,无上良品,虽公输般亦不过如此。前抚其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