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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有没有色迷心窍,把持不住。
天仙张给我的定位是“狐狸/精型”,把我愁得,一宿没睡好觉。
早上醒来,我梳着自己清汤挂面一样的长发问她,“仙儿啊,给我换个清纯玉女型的成不?”
“不行,可儿扮过了。”
“那精明干练型的也成。”
“苏苏扮的就是办公室诱惑。”
我咬咬牙,“小鸟依人型的总可以吧!”
一个枕头飞过来,伴着天仙张的一声爆喝,“我就是小鸟依人型的!”
“好好好!你依人,你依人,我是‘狐狸精’。”我只能认命。
我被天仙张押着买了一件全黑的吊带裙,细细的肩带,贴身的裙型,走路迈不开步子。她非说是我腿不够长,翻出一双三寸高的细金属跟高跟鞋让我穿上,就是眼下被当作暗器的这双。
这还不算,又押着我进了一家发廊,跟发型师一通叽里呱啦后,将我长直发整成个梨花头。我看着镜子里一脑袋的草长莺飞,尖叫出来,她却眉开眼笑地说这是时下流行的“凌乱美”。美吧!现在成鸡窝了。
就这样,又给我化了个让人见了晚上能做恶梦的浓妆,那烟熏的眼影!猩红的嘴唇!临出门还告诉我,“记住,要半眯着眼睛看人。”
“是这样吗?”我虚起眼睛问她。
被她一巴掌拍在肩膀上,“别跟近视眼看不清似的。”
为了制造良好的出场效果,她让我单独赴会,地点是云景大厦三十八层咖啡厅。在她与男友聊过天,喝下半杯咖啡后,再施施然出场。
当我一瘸一拐地赶到云景大厦时,看看表,已经过了十分钟了,按开电梯,低着头就冲了进去……结果,就到这儿了。
在我还神游的时候,那个娘劲儿十足的马公公,问向旁边的人,“这是今天第几拨劫狱的啦?”
天,我还不是沙发!
旁边的人恭敬地答道:“第十一个,不过其余的人都哭晕在大牢外面,还有两个撞了墙,磕破了脑袋,被家人抬回去了。只有这个女子不知如何跑了进来!”
“哦?这慎行司天牢的铜墙铁壁,她也能进来?”马公公明显来了情绪,翘着手指一指我,“来人,将她绑起来,咱家要亲自审问。”
说实话、对于一个十几年的老书虫来说这本《妃不侍寝, 妖孽公公求放过》已经非常不错了,可往往就是这种少些华丽辞藻、就以平淡所述往往非常耐看。而且携带一部分幽默话语,时常会让你眼前一亮,在说情节也非常紧凑,不会出现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