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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水里到底啥玩意儿?”封珩说会往伤口里钻,可我没任何感觉,听王律叫那么惨,也不像有假。
“蟋蟀,死不了人。”
我更惊讶了,水里能有蟋蟀?我竟然都孤陋寡闻到这地步了,简直是人类的悲剧嘛。
“吃肉的那种,一次只能在水里呆上一会儿。”封珩更加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说的我突然很想笑,笑王律倒霉。
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古怪,似笑非笑,想哭又不是哭。
我竟然在要笑王律的档口上,突然感觉到了小腿上有异样,什么东西爬到了伤口上,这样的环境和情况下,我心里想到的就一种可能,和王律一样。
“快点快点,蟋蟀来了,快游啊!”我惊恐的大叫,手脚并用着朝前拼命游,一度把带着我的封珩都扫了几腿。
王律离我们越来越近,奇怪的是他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无心多想,只想快点上岸,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差不多又在水里折腾了几分钟,我周身就开始发麻,水的温度似乎越来越凉,那种凉是一种慢慢侵蚀的感觉,应该从我们一下水就开始了。
封珩拽着差不多虚脱了的我往边上靠,我想是到地方了,终于不用在水里待着,提心吊胆的害怕平时烧来吃的蟋蟀。
很快我被他拽到了岸上,两只腿还泡在水里,他已经扭头去拽王律,我就自己挣扎着往里爬,余光看到王律浑身血水爬上来,看样子脑子都不怎么清醒了。
“怎么办?”我下意识问封珩,我相信他听得懂我话里的意思,但随即我又摇头,爷爷不是这么教育我的,我怎么能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封珩没说话,背起王律,又一把扶起我,我们三个就这么蹒跚的往前走,一直走,到后来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倒下了,还是仍旧往前走。
“咝,你说小飞都昏迷三四天了,他还能不能行?”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李柏的声音,心想这王八蛋啥意思啊,忽然又想到,能听到他声音,那是不是代表这家伙跟着定位找到了我们,那我岂不是得救了。
想着想着,我脑子又是一阵迷糊,迷糊着迷糊着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周后,看着包裹成粽子的小腿,我一阵发愣,记忆力小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