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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呢喃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叶清之已起了身,余鸢忍着着痛与叶清之同站起。
二人对视一眼,笑意渐露。
“阿,阿鸢。”
与自己相比,余鸢突觉降火俸才是最严重的的那个。
降火俸半跪在地上,低着头,迟迟站不起身。
她一手扶着膝盖,问道:“降火俸,你怎么了?”
降火俸不语,喘着粗气。
余鸢心里忽的有了个念头,她将拇指放在降火俸手腕处,降火俸避开她却摁的更紧了。
片刻,余鸢颦眉道:“你,最近用了太多内力以及修为了。”
顿了下,想到什么,她道:“救我是你,降火俸,你是不是用了修为给我。”
降火俸捂着胸口依旧不语,只是盯着被余鸢紧紧摁住的手腕,稍稍伸了小拇指碰了下余鸢的手,又眷恋的将小拇指悬空装作抓住余鸢手模样。
像是个偷吃了糖的孩子,笑了。
叶清之看到了,只道:“两颗内丹,如果没猜错,便是。”
余鸢咬着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捶了下降火俸的肩膀,道:“降火俸,你怎么那么傻。”
…………
江澜一行人连夜如逃命似的一路未停歇赶到了百纳镇。
镇墙之上一切如常,大门紧闭,停在外面树林中一行人稍作休息,江澜走到最前面一棵杨树下,看了眼墙上,不解道:“这里看起来没什么不妥之处?”
老句神情凝重,否道:“不,这镇上飘荡的不是空气,而是鬼气。”
深夜,又经历方才之事一行人的心都还在嗓子上提着,如今听到这句话,皆是寒毛竖起。
“他说的不错,这里到处都是厉鬼。”宁凝咬着牙,拳头攥的死紧:“连家除了我们几个都被困在里面,被鬼力操控,睡死梦中。”
江眠无声打了个哆嗦,几人心情沉重,直直盯着夜晚露水围绕的百纳镇,里面一丝灯火都没,偶尔风声鹤唳,其余一点声音都没了。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