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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大会了,记住下不为例昂!”
张权贵一步三回头,突突的下了大坝。
张权贵吓得后背一身白毛汗,这女人啥事儿都干得出来,队上刚添拖拉机那会儿,整个大队都在放炮庆祝呢,还给拖拉机挂了大红花,这女人,竟给机油箱里撒了一袋盐……
第二天这拖拉机的发动机就坏了。
“谢谢张叔!”刘敏撩起褂襟子兜着十二个野鸡蛋站在大坝上挥手。
下了大坝朝尚爷家去,刘敏面带笑容,看着土坯墙上写着什么;改革开放树新风,要不就是,知识是力量,劳动人民最光荣的字样,心里也跟着充满了希望。
“尚爷……您知道的,我老公都一年没回来了,家里没钱,这些野蛋当医药费成不?”
尚爷瞥了一眼刘敏,整个大队都知道他男人为啥一年多没回来了,这咋还有脸笑嘻嘻的说出口的?
“放那吧!”尚爷说完给孩子正骨。
刘敏将野蛋放在尚爷家的竹筐里,一耳朵听到孩子接骨发出的惨叫,心头像是被刀割的一样:
“大宝儿……不哭昂……妈在呢!”
刘敏脱口而出,将那孩子抱在怀里,兴许这样她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关怀,就不会那么疼了。
谁知这怀里的大宝眼珠子瞪得老大,竟忘了疼,眼睛里的神情变幻莫测,恐惧?不安?差异?
是啊,她的娘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没有……她害怕,是觉得怎么都不像是她娘了。
上了膏药,老郎中不耐烦的提醒了一句:“三天后换药,洗澡不要用冷水,伤口更不能沾水。”
“谢谢尚爷,我一定记得您的好……”
刘敏说着抱着疼的已经意识涣散的大宝寒暄着,这老头嫌弃的摆摆手,似乎根本不理她那一套。
刘敏叹了一口气,这原主的名声实在是太差了,她虽然有了过好日子的决心,可眼下……要如何是好。
跨进那颤颤巍巍的双扇黑木门内,刘敏肩膀上像是扛着大石头,原主的记忆让她一踏进这院子,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紧闭的堂屋大门闪开了一条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