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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牵马过来,但苏攸宁是个娇弱的,苏陶陶当机立断自己上马,秦羽和苏攸宁同乘一匹,马儿一声啼脚撕开了黎明,伴随着苏攸宁响破天际无助的的哀嚎。
他们不知道的是,烈马奔腾而过时,惊扰了墨色中默默行进的一顶华丽轿子,里头传来一道男音,慵懒又带着些恼意:“平安,外头什么声音?”
叫平安的侍卫走在轿子一旁,胸中抱着一把长剑,听到主人的声音立马回道:“回主子,是镇北侯府的少爷和小小姐,余下那个虎头虎脑的是刑部侍郎之子。”
轿里的男人半晌没话,轿子稳稳的行着,忽的,男人嗤笑一声,语调中似乎带着玩味:“听说镇北侯交出兵权后过的很惨啊。”
“是,庭前诸多冷清,府中家丁也流散许多。”
男人又笑了,声音中带着懒散:“镇北侯府那个小姐,是御史大夫张怀仁之女?”
那叫平安的侍卫顿了顿,立马回到:“回主子,是。”
一问一答,男人却是不甚满意,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撩开帘子,露出一张绝美的脸来。
男人一双似要飞入鬓中的眉让他平添几分潇洒,微微上挑带着阴柔之美的星眸,再加上俊逸如刻的唇鼻,倒是让他介于阴柔和凌厉之间,引人遐想,却又叫人敬而远之。
男人颇有些无趣的看了眼自家侍卫,又扫兴的放下了帘子。
过了半晌,又听外面一板一眼地说道:“主子,御史大夫张怀仁之女张陶陶,其母难产而死,八岁时外祖苏岳凌交出实权之后被送到镇北侯府,自此改母姓,名苏陶陶,随外祖苏岳凌和舅舅苏攸宁一起生活。”
里头半晌无话,过了良久,传来一道哂笑:“张怀仁这狗杂种。”
又自言自语般道:“倒是本官有些对不起这孩子了。”
平安目不转睛:“主子无错。”
“你倒是护短。”
一路打马而过,苏攸宁脸色苍白已经昏了过来,苏陶陶问秦羽:“谁发现的尸体?”
秦羽:“几个城外赶回来的木匠。”
颠簸的马背上,苏陶陶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死因?”
秦羽:“还不知道,知道这事之后我就急着来找你了。”
“谢了。”苏陶陶在疾风中轻轻说了一句。
秦羽不甚在意,看了眼已经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