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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破口大骂,刚才的动静是木楔子插大衣上的动静。
我们赶紧向前看去,再有五十米左右就到马路了,柳天赐大叫一声不好。快速向马路边上移动,刚跑了几步,就看见马路边上过来一辆摩托车,一个人影从草丛中窜出,上了摩托,柳天赐和苏亦情赶紧开抢,可是摩托车上的二人都向反方向卧下。这时候打的话,只能打到摩托,眼看就要开走了,我灵机一动大喊,“打油箱!”
柳天赐闻声‘砰砰砰’打出几抢,虽然安了消声器,离的近还是能听见闷响,可是摩托车丝毫没动机,就那样开走了。这下完了,我们俩条腿怎么跟俩个轮子比。
柳天赐气的大叫一声,我一寻思是不是没打到啊,就安慰他说,“没事,这次逮不到,下次一定能逮到。”他看了我一眼,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摇摇头没说话。
我看他这样,以为他听我的安慰了,还想继续说话,苏亦情用眼神制止了我,慢慢的说,“天赐的枪法怎么可能脱靶,这摩托经过改装,全身防弹,你没看到刚才打上去的弹头都溅到旁边了吗。”听苏亦情这么说,我还真没注意,这时再看的时候还真是,我就过去到马路边上仔细看了一下,果然有几个弹头,其他的可能射到草地上了。
忙活了一会,这时候已经天黑了。
我蹲在地上捡弹头,这时地上一滩黑黑的东西吸引了我,又看不清,就叫他俩过来,拿手电一照,是血。苏亦情拿出塑料袋收集了一点血液。
“是木楔子的,被三组的警员打伤了。”柳天赐闷闷的说,我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这会还生气呢,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这时候也没什么线索了,就原路返回,坐警车回警局了。
回到警局第一件事,就是审问那一对男女,当时我也在场,什么老虎凳,什么水电,都用过,一个字都不说,我心想这骨头挺硬的啊。
最后小李忍不了,还上去揍了那男的一顿,可他死活一句不说。我心想咋这么倔呢,本来今天二人阻击我,我就心情不太好,这时候看见元凶,也想上去招呼俩下。
苏亦情上来拦住我说,“你不是警察,不能打。”我心想也是,就说,“我不打,问俩句话。”她听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