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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练习搬水桶的身影,谁知道她下一秒钟便推开了房门,质问缺君弈为何如此狠心,她卧病在床也不见他来探望。
“哪有。”乔黎有些害羞,自己生性倔强,不愿服输,更加不愿蓝玉为祸世间。
“是谁不眠不休地将手臂练得酸痛不堪,歇息了好久。我本以为你已经放弃了,没成想你一恢复便过来将我的房门轻而易举地推开了。我便信了,你确实是可塑之才。”缺君弈才不怕说,小两口开始耍花枪。
“怎么,还怕我砸了你墨雾山庄的招牌吗?”乔黎得意忘形,还记得第一次拿起这把襄凡剑,确实毫无压力,但舞动它还是有些吃力,从那之后便日以继夜,加以练习。缺君弈说了,每把剑的重量不同,锋利程度不同,更重要的是要让自己的剑,只认自己,乔黎便从独孤镖堡法宝库里,一眼看中这襄凡剑。那时的独孤寂,还留在宫里,一切多么安宁祥和。
“不敢不敢,哈哈哈。如今你已经领悟的剑法已有七八成,记得勤加练习。”缺君弈被乔黎惹笑,这小小的身躯里,为何藏着一股爆发力。
“好想唐夕景能来,这样便可以与她切磋切磋。”乔黎开始思念那个武艺精湛的鬼丫头了,也不知道她如今怎么样了。
“你呀,别小看唐宫主,她望月宫的剑法虽同样阴柔,但胜在富有媚态,再加上人家自幼习武,内力深厚,你的内力还有待提高,但至少在运息真气这一点,你做得却是比一般人好啊。”缺君弈真怕乔黎不知天高地厚得找人切磋,便对乔黎一通说教,直到发现乔黎脸黑得跟厨房的柴火一样黑时,才顺带夸上两句。
“不练了,厨房煮好饭菜了么?本姑娘要饿死了。”但已经太迟,乔黎怒了。
“是,奴婢这就去端来。”玉珊和玉茗醒目地拔腿跑向厨房去,深怕变成炮灰。
“乔黎有两事不得扰,一是习武时不得扰,二是吃饭时不得扰。”乔黎现在拒绝与缺君弈对话,便说下规矩,免得这厮坏了她吃饭的兴致。
“还有一事。”缺君弈温柔的说,不把她的不快当作一回事。
“何事?”乔黎转身问道。
“与君弈一起不得扰。”谁知缺君弈忽然俯至乔黎耳畔,惊得乔黎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