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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刘央白头顶上的金步钗,刘老太太的神色微敛,道:“我们央白出落的是越发水灵了,倒是一点不逊色于你姐姐和你妹妹。快,去你姐姐边儿上坐着。”
说着,老太太松开了拉着刘央白的手,金妈妈身后的桃姐儿便立时拿了棉杌上来让刘央白坐下,就靠在刘央禾的身边儿,右手边便是周氏的独女,刘央落。
左手便坐着刘央禾,再往左便是刘府的嫡子刘仕洺。
“洺儿近来如何,书塾里的学业可累?”
老太太岔开了话,不再问刘央白,将话题转到了刘仕洺的身上。
“前些日子宣德郎家的林氏来,说是他们家的朗哥儿都瘦了一圈儿了,这成日里我守着你也看不出你是否是瘦了,学业虽重,但总也要保重身子才是。莫要听你父亲和母亲的,何时何地都要端着本书,若是一味地死读书,那便成书呆子了。”
此话引得刘仕洺一阵轻笑,脸上神色爽朗,不由道:“祖母放心,这几年虽艰难些,但过了这几年便也好了,孙儿若是能紧着些将功课做完,明年便可参加科举。”
“明年!”老太太捏着佛珠的手顿了顿,有些惊讶地问了句,“你才入书塾几年,明年便考,会不会太仓促了些?”
“孙儿同父亲商量过了,既已都准备妥当,明年便不妨一试,左右这科举一年便能中的人少之又少,孙儿只当是历练了。”
“这心态倒是好,既如此,你们有自己的打算,我也就不多问了,只记得保重身体才是,待过了科举,也就该是时候为你物色亲事了。”老太太说着,面上有些愁色。“这几年为了你的学业,倒是将这正事儿都给耽搁了,你是这个家中的嫡长子,你说好了亲,才能不耽误你的妹妹们。”
“祖母说笑了,姐妹几个都还小,何须如此着急,禾儿还想一直在祖母身边,日日陪着祖母呢。”刘央禾打岔,脸上端着同沈氏一模一样端庄的笑意,惹得老太太一阵高兴。
“瞧瞧,瞧瞧这丫头啊,真是越大越会讨人欢心,祖母怎么舍得让你们成日里围着我这个老婆子转。”
说着,老太太手里捏着佛珠摆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