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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只为了一事。”
一语说罢,萧疏离从袖中拿出一封信笺,奉与秦羡。
却说秦羡看罢了信,脸色大变,重重将信摔在案上,一旁宫人徐示连忙劝解。
萧疏离向来不看旁人脸色,视其颜色大变却无睹,却道:“贫道不为功名,却求一安稳。愿陛下早日铲除余孽,还之太平盛世。”
秦羡听过这话,脸色却渐渐好了些,只是叹气道:“朕早知必不会安定!却未有想到这个孙庭竟,竟然……枉朕还当他是个猛将良辰!”
萧疏离却满不在乎,从前的孙庭能判杨从秦,如今的他,为何又不能弑帝自立?因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怕这事不止他一人,倘或真的要查,只怕会牵扯到许多的人。”
“便是洗了个干净朕才高兴。”秦羡说着立起身来,朝萧疏离微微俯身一礼,“多谢先生。”
“疏离本是俗人,只为求一安定的太平盛世。”萧疏离不受虚礼,说完这话便大步走了。而秦羡未有去追寻,转身回了御书房。
且说萧疏离从殿中出来便往了祁王府,秦遥之与苏、黎二位大人正于书房议事。李信远远便瞧见萧疏离——秦遥之归时便令李信于祁王府角门等候萧疏离。引了萧疏离于书房前,李信轻叩了朱门:“爷,萧先生到了。”
秦遥之亲起身迎他,萧疏离刚要礼他便被他拦住,道:“今次请先生来实为唐突,望先生莫要见怪。”
“贵人有天子之相,今次是疏离捡了高枝,为何不飞呢。”也不知萧疏离说的是真是假,他料事如神,算得卦象没有不准的。
“先生言重了,哪怕本王是真的天子之相,无有几位的雄才伟略,单靠本王自己,也终究,不能成事。”
几个人便又议了一阵事,约莫戌时了,几个人才各自回府,而萧疏离却在祁王府安心住下。
重华阁中,却见美人独卧榻上,青衫红榻玉佳人,倒是一番美好光景。秦遥之将睡中人儿打横抱起,人儿半梦半醒间抓着他的袖,哝哝道:“唔……”
秦遥之没听清她说什么,却低头瞧她,见人儿的脸儿又往他怀里埋了埋。
“你怎么这时候才过来?”大抵是因为闷在他怀里,她声音有些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