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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健康的。他甚至打了一套拳脚。一招一势,有板有眼,决不像是一个刚刚被利箭穿胸,身负重伤的人。
全场的观众都放心下来。原来是虚惊一场。观众们不由感叹这套魔术太高明了,如此逼真,这舞台刚才与刑场无异。
那个人打完拳之后就退场了。助手麻利地清理了椅子与及血迹,然后,为了缓和气氛,华尔兹的音乐响起,灯光变成了五彩,一位身着白色晚礼服的美貌女子款款出场,走近魔术师荆井,二人相拥,翩翩起舞。
如此浪漫美好的画面,让人难以相信这个地方才发生了血腥的一幕。
而水夜的心跳仍然很强烈,她忘不了刚才的每一个细节。特别是那个人身上的橘红色衬衫以及他的惨叫。难道这只是演戏?哦,当然是演戏了,这是魔术嘛。是魔术当然都是假的,每个人都是这么说,水夜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既然是假的,那么刚才那个人其实并没有受伤,一定是魔术师在道具上做了手脚,并且用了障目法。
他当然没有受伤,否则那样致命的创伤,他活命已难,又怎么会打一套有板有眼的拳脚呢?
可是,那些鲜血是怎么来的呢?哦,那些鲜血当然是假的了。那是魔术师的戏法嘛。
水夜脑中就这样反复地错乱地想着,杂乱无章。一直到魔术师在全场观众的掌声中谢幕,灯光亮起,午夜的剧场亮如白昼,水夜仍然没有缓过神来。
还是袁青朵拉着行尸走肉般的水夜离开剧院的。上出租车的时候,水夜看了看表,零时一刻。刚才那幕“妖手”上演的时候,正是午夜零点吧。
水夜在地上蹲了很久才站起来。她站起来的时候,夜幕已经垂下。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回头又看一眼。落地花灯已经亮起来,变幻着五彩的光芒。在五彩的光芒中,那张告示上的橘红色似乎淡了一些。
水夜深吸一口气,匆匆向家的方向走去。她已经没有任何兴致去考虑丰盛的晚餐了,回家吃快餐面好了。
其实她这个时候最担心的就是袁青朵。那晚魔术表演结束时,她记得袁青朵曾经跟她说,她已经被那个英俊的魔术师迷住了,第二天,她将要去追寻他的行踪,去云城,也就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