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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飞也似地跑出了院子,一转眼就没了踪影。
“这孩子,最近怎么总是毛毛愣愣的,”
钱氏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周小粒,眼中多了几分从前没有过的疑惑。
也难怪她生疑。周小粒从前被豆苗欺负了多少回,只怕连豆苗自己都数不过来。钱氏心疼女儿,也曾与兰氏起过龃龉,可兰氏那不讲理的性子,又怎么会认错?
讲的最多的一句,就是孩子之间打闹,跟大人没关系。
回头还要嘉奖豆苗一番,鼓励得豆苗变本加厉地欺负周小粒。
说白了,豆苗这跋扈的性子,也跟兰氏脱不了干系。
而今,女儿的变化,钱氏看在眼里,却不想主动去问。既然兰氏把这个底子打好了,那自家女儿强硬起来,她也管不着了。
这样想着,钱氏脸上温柔的笑意又漾了起来,朝着周小粒伸出了手。
“走吧,跟娘去吃饭。”
周小粒免了解释,自然松了口气,高兴地去了。
一家子已有大半年没沾过肉星儿,别说不甚懂事的金河,就连周小粒也没忍住,把一条大鱼的肉吃了好几大块下去。周前和钱氏则笑眯眯地看着一双儿女吃,不时地为金河摘摘鱼刺,自己则只吃了鱼头鱼尾这样肉少的地方,尝了味道便罢了。
余下的几条小一些的鱼,钱氏则用珍藏的盐巴涂了厚厚一层,用陶土罐子密封了起来。
吃饱喝足,一家人便高高兴兴地搬起了家。就连不常言笑的周前都破例在一双儿女的面前为钱氏擦了汗,金河笑得肚子直疼,差点一屁股跌在地上。
只是,美好的时光总是十分短暂,这样的快乐也只维持到了傍晚,便被一声男人的呵斥给打破了。
“二丫头呢!给老子滚出来!”
钱氏正在把几件打了补丁的衣裳叠在糟木柜子里,听了这声音,吓得下意识就看了看周前,又看了看周小粒。
这声音,一家人都再熟悉不过了。
是豆苗的爹,也是周小粒的二伯,周玉。
古时最讲究长幼尊卑,周前从前便十分惧怕自己这个大嗓门的二哥。眼下听了这动静,他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紧紧地拧了起来。
“不敢出来?一家子窝囊废!死丫头片子,别等着老子进去按着你的脑袋押你出来!”
狂妄的叫嚣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