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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开口,他说:“我怀疑蔓草是我的女儿后,就一直关注你、江度和蔓草。”
我点头。
他坐在我旁边,右手自然而然搭在我的右肩,虚虚揽住我。
我条件反射推开,他也不生气,“你准备怎么处理?”
“陆之深,我不希望用舆论还击。蔓草虽然还小,但渐渐懂事,我不想她受到影响。假如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不管对错,都是被人谈论的靶子。”
“可以。”他回得爽快。
我补充,“谢谢你的聘礼,谢谢你帮我。陆之深,我不管你本来要不要对付江度,我希望我嫁给你后,你用尽一切手段让他失去他的骄傲。至于梁燕,我自己来,你不要插手。最重要的是,你不能在婚内不经我同意靠近我。”
肩上忽地一重,我直直后仰,倒在绵软的沙发上。
不及反应,我眼前便出现了陆之深漆黑如墨的眸子。
他呵出的气息,尽数拂洒在我周遭,酥酥痒痒的,连我的骨头都要发软。
“你干什么?”我惊愕且羞愤。
他嘴角依旧维持好看的弧度,“这样,不行吗?”
我瞪他,“不行!”
他突然低头,眼见就要亲上来……
我死推推不开,认命闭眼、偏头。
绵软的触觉,落在耳垂。
顷刻间全身淌过电流——更要命。
他低低笑着,“沈一心,你昨晚可是很热情。”
我终于恼羞成怒,吼:“陆之深!”
他见好就收,起身,大手稍一用力就将我拉起,“我还有个应酬,你先回家。明天我陪你去离婚,离完,我们就结婚。”
面前的男人秒变正经,我有气撒不出来。更吃亏的是,我现在是仰仗着他活的。
我忍。
不靠别人,我只能自己强大。
******
民政局。
江度和我一前一后走进去,陆之深和梁燕在外面等。
我们两个分别回答了一些问题,这个婚就离成了。
捏着离婚证,我有点恍惚。
江度劈腿在前,且狠心地让蔓草去死。沈一心,醒醒,别再犹豫了!
自我警告完,我愤恨地看向江度,却发现他怔忡地盯住离婚证。
他好像,很难过。
我不自觉皱眉:他在演戏?
陆之深轻易摆平了舆论,江度意识到陆之深是强劲对手,所以怕了?
将离婚证放进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