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别容易后悔。”她一边说一边看短信，最近她小号主页上的抱怨少了很多，不时会发些咖啡、甜点的照片。
“你有情况了。”我表情严肃地说，看她怎么狡辩。
“现在还不确定吧。”她眼神中有明显的笑意，说，“我没想到，这几年都没怎么联系，而且本来也不能说有多熟悉，基本上没共同话题。”
“可现在有了。”
她和施子嘉的共同话题是西太后，那次邂逅之后，两人时不时会聊聊过去的事，也算是有点经历和回忆的人了。施子嘉与女朋友分手了，女孩嫁给了别人。说到彼此的男女朋友，季卉认为自己年轻气盛，而前男友的心思太散。施子嘉认为自己从前老忙着结识女孩子，把女朋友气跑了，两人不吵架时也在冷战。
现在，中间无论隔着多少变化，两人都像是和过去打了个照面，话题聊到西太后，立刻变得滔滔不绝，抢着说话，还能聊上半天。
“听起来好奇怪。”我努力想了一下，还是想象力有限。
“特别的极品，总能带来非比寻常的话题。他说，在几个合作公司之间，西太后就是标杆，要先揣摩透她的意思，能说动她，老板那边就不成问题了。”
“你会羡慕吗？”
季卉大大地摇头，说：“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纠结了这么久，我还是很肯定。承受工作、生活中各种不顺之处，但不要轻易被同化，即使最后一个被同化也好，听起来很可笑很幼稚，是不？我真的很认真想过，最终我放弃，西太后过得不开心，丈夫、孩子、汽车、别墅、名牌……这些她都有，她还有权，可她时时刻刻不会忘记反复说她前夫是个怎么样怎么样的人，每时每刻都要让人注意到她。别人不能比她好一点，只要好过一点点，她一定立刻要超过去。我平时很少戴手串，那次开会时她看到了，马上就说这个是玻璃的吧？她不止一次这样说过，专挑人多的场合问。然后没多久，她就买了个好上几倍的手串戴在手上，逢人就说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东西，戴着玩。不管现在的价值观怎样，我坚信，一个真正过得幸福的人不会老惦记着怎么贬低别人。”
季卉没有辞职，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