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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与先前已藏在那里的表弟妹小凤、小山汇合,待他准备好后,再将他们姐弟仨一起转移到山外去。
他与警卫员是在黎明时分就往山里转移了,临行前他特别交待罗日块大哥罗正堂,天一亮就将方美送到山下魏三妹家里去。如今到底送到了没有呢?他的心里蓦然冒出了一阵莫名的心悸,口干舌枯,头胀欲裂,便朝外喊了一声:
“日恩,我要喝水!”
魏巴戈这一声尽管已经显得有气无力,但是,对于外洞那三个正在密谋策划要取他脑袋的狗男女来说,不谛于一声晴天劈雳。两个狼心狗肺的女人被吓得抱着脑袋瑟瑟发抖,而魏日恩也被吓得脸色紫黑,惊恐万状。
“日恩,你耳朵聋啦?我要喝水。”里面又传来了魏巴戈有气无力的喊叫声。
这时,大麻子才反应过来,拿起水竹筒战战兢兢走进里洞,见魏巴戈满脸烧得通红,迷迷糊糊接过竹筒喝了几口凉水又径自躺下后,心里才稍为安定了些许,匆匆退回到外洞后,使劲捂着怦怦乱突的心脏才慢慢平复下来。
10月19日,凌晨四时许。
尝茶洞外一片漆黑,不知何处吹来的一阵阴风如鬼哭狼嚎般在山窝里游荡回旋;洞内在一堆残火的微光中三条隐约聚散形如鬼魅魍魉的人影向洞内轻飘而去。
大麻子手拿着一把大马刀走在最前面,紧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小女子手里举着一把带钩的砍柴刀,她身后的中年婆娘则双手握着一根木棍。三个狗男女屏气敛息,蹑手蹑脚朝石壁边的那张简易木板床摸去,借着床前火堆的炭光他们围在了床前。
一脸狰狞的大麻子嘴角一直在抽搐着,他站稳后双手高高举起大马刀正欲挥刀劈下,见床上的魏巴戈整个头都蒙在毛毡里,迟疑了几秒钟,右手握着大刀,左手轻轻掀开了魏巴戈头上的毛毡,见魏巴戈面朝内壁侧着身酣声如故,没有丝毫反应,枕下露出了小半个驳壳枪匣子,于是抖着手悄悄伸到枕头下抽出了张着机头的驳壳枪,瞪着一双血红的狗眼抵着魏巴戈的耳根处“叭叭”连开了两枪。魏巴戈全身抽搐了一下,一股殷红的鲜血不断从耳根处汩汩流出,在整个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沉闷的枪声把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