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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去了。”
李宋洋盯着那把梳子看了半天,才慢悠悠的开口:“大小姐,我不会梳头。”
洛晚昔白了他一眼:“那你会不会画眉?”
“不会……”
“啧啧,宋洋,你以后讨不到老婆了!”
李宋洋无语了。
“小二哥,请问贵店有客房吗?”骆东扬客气的叫住张承。
“有的客官。”
“那麻烦你帮我订一间客房。”
张承把骆东扬带到柜台去登记,看到死蛇状的洛晚昔,忍不住使劲拍了拍柜台:“大小姐!登记住店!”
洛晚昔头也不抬,左手划拉出住宿登记表,右手摸出了一支圆珠笔:“姓甚名谁?”
“骆东扬,骆驼的骆,东方的东,扬州的扬。”骆东扬倒是对洛晚昔手里的笔比较感兴趣,一直看个不停。
洛晚昔趴着划拉好骆东扬的名字:“几个人?几间房?住几天?”
等一切都登记好,又交了足够的押金,骆东扬终于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洛掌柜,请问你这笔是从何得来?倒也颇显奇特……”
洛晚昔头抬了一下,瞄了他一眼:“哦,这玩意啊,我老家的某位高人所制,不过已经没有了,这是最后一支。还有,请别叫我洛掌柜。”
骆东扬不免有些遗憾,跟着张承走了。
洛晚昔的头还没有来得及再次趴下去,就被沈守鹤吸引了注意力。
沈守鹤本身就是是典型的书生隽秀斯文型帅哥,此刻眉头紧锁,银牙轻咬,更是一副娇花的样子,惹的四周的客人不论男女纷纷侧目,嬉笑不止。
洛晚昔眼珠一转,从柜台下面抽出了一立式块告示牌,拿起一边的毛笔唰唰的写了两行字,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正在沉思的沈守鹤的身边,把牌子立在他脚边。
因为从一楼直通三楼的楼梯是设立在后院的,所以把行李搬进房间里的骆东扬从后院一进来,就看到了深思中的沈守鹤和那一块告示牌。
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请尽情的蹂躏我吧!
那犹如鸡爪狗刨的字向刚刚见过这种风格的骆东扬诉说了这是谁的手笔。
骆东扬怔了一下,看了躲在柜台奸笑的洛晚昔,再看看大厅里无不捂嘴窃笑的食客们,摇摇头,便向沈守鹤走去。
骆东扬到京城到底有什么目的?反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