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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说起来有几分好笑的意思在,但当这份情绪的的确确的发生的时候,或许现在的我能够拿出最好的方式不过是一个转身时回头的浅淡笑容。
至于笑的好不好看,这个是给别人看的,我看不着也没什么想看的念头。
再次见到梁灿是在他们学院的迎新晚会上。收到他短信的时候我正在酒店前台,刚刚跑完一个车场的场子就赶来下一份兼职。
过了几年后,好像是快十年的模样,我再在偶尔的回头里想起这时候的日子,就有些哭笑不得,我这是拼了命的在干什么事儿,要钱要疯了。难不成说的那化失恋的动力为事业的激情还是有几分道理。却更没想到的还在后头,果然生活处处是惊喜,下一秒更能要人命。
“月底七点音乐大讲堂迎新晚会,你来不来看。梁灿。”
短信末尾还带着落名。我想了想,当时没有回复,那时候正忙着用充实而麻木的生活来填充我自己,以弥补偶遇而倾心带来的伤痛。夏崇正和我说过这点,他说我这人花心。我没反驳,因为也不晓得反驳什么,如果自我治愈也算是花心那就算吧。我认真的爱着的那个人他看不到,所以他说什么都是有理可循。
这么恰好的就是,十月底我正好空了出来。让何伟帮我拿了一张他们学院的票,何伟问我:“你这么大的年纪,干嘛去?”
“看年轻的小帅哥,有意见?”我吊儿郎当的回,压根就没把何伟的询问当回事儿。
我进场比较迟,台上正在表演什么歌舞类的节目。我匆匆扫了一眼,挑了个还空着的座位,开始等梁灿出场。
说到对这些性质东西的印象,那真是不忍直视。主要是我自己大一的时候看完我们地质学院的,只剩下‘握草’的无奈感,真不知道他们整天在做些什么东西。除了唱的歌名字听上去还不错,其他的那都是一概不论的整不死强制性的观众就自杀的节奏。
好吧,我承认,以上的不耐只是因为地质只有男性,少的可怜的女的让我欲哭无泪。
没滋味的时候最难熬。我把玩着手机,联系的消息少得可怜,纵使我在这个世界上活了这么久,能够依靠着手机活下来的依存还是屈指可数。所以说朋友这回事儿,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