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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练,同样的武功还分个高下,成就不一而足;三是个人的性子,大多数老师也就是和本门武功的特性相配合,需什么功夫需要机灵的去练,什么武功需要韧性的去练都有讲究,何况机灵的不一定吃得苦,老实的不一定开得窍,光是性格已经千般万般不一样了,加上心地如何等等全都能影响成绩;第四就是资质,这个东西一般人看不出来的,大概是身体素质,却又不全是,说上这一点的话,收徒弟往往如撞大运一般了。而眼前这个小家伙,第一是资质好到了极点,第二悟性高到了极点,稍微点点甚至没点就能透了,第三则是武功秘笈好到了极点,若不是三人都一身功夫差不多成就了,说不定就有人要散功重新练的。唯一不足的是没个好师父,这一点上向二自己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但凡是要交给许琼的说道,基本上都是原则性的东西,只从内功基础方面说开去,运用方面的东西只是提点,并且还要补上一句“窃以为”等等,一定要让许琼明白这个点子不一定是最高明的,怎么也得留给他最大的个人发挥空间。这样一来许琼的几个亲随连半个师父都算不上了,只能当死教材来用。可是就算这样也能如此神速,怎能不教三人嗟叹不已?
终于向二满意地点头叫停,许琼又飞身上去把那棍子拔了下来,却是一柄铁剑,柄上早锈得看不出面目,剑身在山壁上插着,却还不太糟糕。便问三人。
李头接过剑看了一眼笑道:“并非什么宝剑,否则齐四早已眼红了。”
齐四也看了看道:“却是上好材料,不过铸剑之人并非国手,时日也太长了些,恐怕在这插了不下十年。向二哥起初指到这条路上,可知此剑渊源?”
向二失笑道:“说出来大家不信,我只看见是根铁棍子,却没想到是兵器。”
许琼把剑身擦干净,剑柄实在锈的不行也没办法,却不舍得放手,毕竟是唐朝的东西,便起心要拿回去,于是撕下一幅衣襟包着插在腰带上,三人也不管他。
向二带着众人沿着山脚又走了走,另找了一处更陡的地方,叫许琼坐下调息一番,便命再上。有了前面多次的经验,这次容易的多,许琼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