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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光是看着就能让我有欲望的男人,叫沈世裕。我是从缴费单上知道他名字的,虽然寓意过分明显,甚至偏庸俗了些。
但我喜欢,如同我喜欢他。
我把这件事说给杜尘听的时候,这个骄傲的男人只以为我是在刺激他,笑得轻蔑,“你不过是我无聊时拿来消遣的玩物,哪里会知道什么是喜欢。”
我不在意他如何诋毁我,可我不满他看不起我的喜欢。
于是我就在高潮的时候疯狂喊着沈世裕,这种如同报复般的幼稚行为在他狠狠教训了我之后,再也没有下次。
杜尘耍起手段来,我被玩死在床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相比起杜尘的残忍和变态,沈世裕一直是冷冰冰的模样,他会显露在脸上的表情很少,说话也吝啬得很,惜字如金。
像我这样声色犬马,昼夜荒淫的人,在他身上感受最多的,是禁欲。
他是很干净的人,不酗酒,不滥交,不带女人回家过夜,干净得让我怀疑他可能有洁癖。
然后那只流浪猫的出现否定了我的想法。
我开门时正看见他把那蜷成一团的多毛生物抱在怀中,用手指挠着它的下巴,嘴角笑意浅淡而温柔,抬头看到我便戒备地伪装成冷漠神情。
他反应的速度太快,险些让我以为看到的那个笑容是错觉。
最后在彼此沉默地对视到不能再尴尬的时候,他开了口,吐出两个字,“猫咪。”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低沉的,有磁性的,像咒语一样,把我迷惑得神志不清,所以我莫名其妙地接了嘴,“喵。”
他应该也是对我的反应毫无准备,怔了片刻,笑出声来。
这是几个礼拜前的事情了,但我想我大概就是在那一刻喜欢上这个人的。
没有其他什么繁琐的理由。
没有因为生活在黑暗里所以向往光明,因为连灵魂都肮脏所以渴望救赎,这种陈词滥调的想法,我没有。在感情里面,我们是相同而平等的,连性别都是。
如果非要说差别,那应该是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
但是我不介意,时光还长,我有足够的耐心来和他慢慢培养,就当是在进行一场狩猎的游戏好了。
即使最终得个空,我也并不会损失什么,不是么。
所以,沈世裕,我们来日方长
《猎物难逃,驯养傲娇攻》巧妙的辩言,跌宕起伏的情节,一环扣一环。警人的名言一波接一波,动人的诗词一首接一首,超神的形象一种接一种。方运不是无敌的他有弱点,但是人族因为有了他无敌了。这就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