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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安放到那个坑里,这才用手,一点点的培了土,压实。
“能活过来么?”毕竟还是关心的,黑衣女子在一边看着,忽而就轻轻的问。
寒石拍去了手掌上的灰土,也将眉头蹙了,微微叹息,“不知道。伤害的太厉害了,我真的不知道。”
然而,一向自负倔强的男子,却突然涩着声音,有些不自意的低声说,“不管怎么样,谢谢你,阴……阴小姐。”
看着浸*在月色下的花树,黑衣女子的嘴角也有了笑纹,却淡淡的说,“你不必谢我,要谢,便谢你的琼蕊罢,不是她拜托我,我才不管。”
可是,身边的寒石却倏忽失笑,有些无可奈何的摇头,“阴小姐真会说笑,这一株花树,怎么可能拜托你做这样的事?”
“不是这琼花,而是苏家的二小姐,琼蕊。你们不是相好么?”恼怒于这个男子的不开窍,黑衣女子的声音里也有不耐烦,出声提醒着。
然而,只穿着单薄衣衫的寒石,竟然冷笑出声,转头冷冷的看着身侧的黑衣女子,“你莫不是在玩笑我罢,人人都知道苏唯倾是独子,哪来的‘二小姐’。再说了,我与苏家有夺花之恨,怎么可能与他家的人相好!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阴小姐,我把你当朋友,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肆意的拿我消遣!”
“你这人,好不讲理!”灵佩也是恼了,冷笑着抽搐,“看来那一巴掌,竟然没把你打醒么!也算我看错了你,竟然是这样忘恩负义的小人!”
说着,黑衣女子已经气冲冲的跃上琥珀的脊背,头也不回的驰去。
回到苏园的时候,也只是才过了两三个时辰。她听得外面报更得打了三响,只是三更的时分。
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起琼蕊那样的人儿,真真亏了那花样的人,如此上心的爱着这个寒石,却得了那样的回报。越想越气,将琥珀重新封印了以后,她就开始满园子的找那个白袍女子,劝说她赶快死了心,另寻佳郎才是。
然而,黑衣女子却找不到她了。现在想想,除了那个白袍女子的名字,甚至连她住在这园子的哪里,自己都不清楚,现在从何找起?
算了,明日再说吧,反正那白袍女子,一定会到“夏芳蘅”来的,到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