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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了他一下,口腔里的一块皮被蹭了下来,他大叫道:“疼疼疼——”
“呀,怎么会这样,奴家……奴家不是有意的……”她泪眼盈盈,自责的话让白水双心酥了一半,“奴家给公子赔罪。”她说着夹起一块红椒送到他嘴里,他只顾看美色无双,美人儿夹的菜看也没看,直接咀嚼了起来。
“啊——”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惨叫发出,“你……你……不懂辣椒碰上伤口……嘶——”白公子倒吸着凉气,话都说不周全。
“知道啊,伤口碰了辣椒会很疼啊。”沐云眨巴着眼睛,无辜地说道。
白水双气急,大呼道:“去。把她绑上去,让爷好好调教调教!“
沐云手一翻,一支步摇抵在他的喉间:“你不是要绑我吗,我先绑了你!”听琴会意,问掌柜的要了一根粗麻绳,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绑得结结实实。她一踢白水双的小腿,道:“走吧,上楼,小爷我来调教调教你才是。”
她慢悠悠地踱步上楼,不时地踹一踹前面五花大绑的人,心情倒还不错:“你们三个要是敢乱来,我就在你们家公子身上下刀子,如果回去有人责怪下来……”她也不多说,走进了张大夫的房间。
张大夫对于她的行事作为早已见怪不怪,他看见白水双就像看见了一棵大白菜那样镇定:“什么事?”
“借根针吧。”
“哦,没有绣花针,只有针灸的针。”他没有细想,从医箱里翻出了针包,把针递给了沐云。
她手中一点银芒,屋内烛光昏暗,白水双下意识地缩了缩头,这种气氛,很难不让人想到杀人放火上。然而他只见银芒一闪,刺进了他脖子的右侧。
张大夫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笑呵呵地搓着手:“追宁是不是学过医呀,昏睡穴找的这么准,手法这么利落。”
“忘记了。”她把针擦了擦交给张大夫。
“要不要做我徒弟?我教你医术!”他呵呵地整理好医箱,诱惑着沐云。
“不要。”
“为什么?”张大夫几欲跳脚,“我老张家好歹在月升是很出名的,世世代代都是皇宫御医,你不跟我学?”
“不要。”沐云说着人已经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