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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只能尽力用药好好调理君上的身体。”
“父皇可还能恢复如初?”
太医叹气着微微摇头,“臣无能,君上的身体禁不起那些折腾了,如今只能给君上配些固本培元的药效较温的药养着,至于君上的身体能恢复几成,只能看君上自己的了,臣实在没有把握,
还有殿下切记,君上不可动怒,不可操劳,情绪一旦激动起来,气血上冲,后果不堪设想。”
“恩,这些我都知道了,大殿下呢?之前送去了太医院,如今可还安好?”
“大殿下只是一点小伤,已经无碍,太医院的人看过了,休养几日便会好,想来此刻他已经回府了。”
回府了?瑾希挥了挥手,示意太医都退下。
太医得了吩咐,纷纷退下,不多时,陈王寝殿内除了几个宫人就只剩下瑾希。瑾希静静的立在陈王床边,沉默了良久,突然陈王身边的大太监进来了,瑾希压低声音说,“何事?”
“回殿下,夏王差人递了信函,所以奴才拿来给君上过目。”说着那太监将信函双手递给了瑾希。
“哦?夏王只是送来了信函,没有别的话吗?”
“没了,只是送来了信函。”
瑾希摊开信函,只看了一眼,便狠狠的合上了,他眸子暗里闪过一丝厉色,手上用了劲将请函死死的捏住,他缓了缓自己的情绪,收起了全身凛厉的气势。
“今日你并没有收到什么,也没有什么要呈给君上,懂吗?”
那太监愣了一下,似乎很是犹豫,“殿下,这如果让君上知道,奴才可要掉脑袋啊,这是大罪,奴才实在不敢。”
“只要你不说,君上不会知道,公公是聪明人,该知道如何做。”
那太监思考了一下,若是不答应,这二殿下怕是有千万种方法让自己不能开口吧,他衡权一下利弊,朝瑾希低下了头,“君上如今在病中,殿下说是什么自然就是什么,奴才自然听主子的。”
瑾希很满意这太监的识时务,令他退下了。他摊开信函,看到信函上的内容,心下沉了沉,夏王果然是属意似锦,但这到底是为何?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陈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