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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
“那,我请你喝茶吃点心?”谢澜还在殷勤。
苏棣就看了她一眼:“你很有钱?”
“小钱还是有的。”她拍了拍腰间系着的钱袋,碎银沉沉地响。“怎样?我请你去聚福楼喝茶听戏?”
“没兴致。既有钱,不如赶紧去街上,另买一身穿戴。你若等风吹,只怕等到天黑也未必能干。”说完这话,苏棣就走了。
谢澜在后做了一个鬼脸。可她马上又跟在苏棣身后,亦步亦趋。
“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要出林子,要上桥,可不就这一条路,哪里是跟你?只是同行而已。”
这到了桥上,苏棣更是放快脚步。
“等等!”谢澜连说了好几个“等”字,都快说成结巴了。
“你又要干什么?”
“你的头发乱了,可否坐在桥栏,略弯些腰,我与你重新系了发髻,如何?”谢澜充满了恳切。苏棣是与她不对盘,但好歹救了她。爹爹说的,救命之恩,没齿不忘。
苏棣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眯了一眯。
谢澜倒急了。“你坐下呀,你这么高,我想系也系不着呀。你也生得威武,头发却凌乱不堪,这是公众场合,若有熟人见你,就不怕辱没了自己的形象?”
“你当真如此好心?”
“难道我还有歹心?”
“不劳你费心,我这人一向不注重外在。”
“可我有强迫症,你非坐下来不可。”他那发髻,只需将簪子拔下,将发梢略朝正了挽,即刻就美观多了。
“你还有完没完?”苏棣真恨不得让她被蛇咬死算了,这般呱噪!他一下按住谢澜的肩头,不让她动弹。
谢澜仰着头,想挣脱,但是不能。她红润的嘴唇微张,想抗议,想说写什么,但脑子陡然一片空白。
阳光之下,苏棣周身泛着光。此人,天生的一副好皮囊,真的蛮帅。
苏棣看了他一会,这才将手收回。“谢过你的好意了,身体只是躯壳,丑陋与美貌皆是一样,灵魂才是紧要。切勿跟着我了。”
他翩然地离开,倒让谢澜微微失神。
她不知道,街心不远处,就有一主一仆立在茶楼楼梯,俯视着谢澜。
“小姐,你瞧,那姓谢的和苏公子,看着还很熟悉呢,说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