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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所以他更要查到底。
两人尾随中年男人从小路走了好远,转了几次弯才从一家饭店的后门进去。
“富顺酒家!”这家店苏玉白也挺熟的,因为这店就在于家老店对面隔着一条马路。“看来还真的是同行相争呀!”苏玉白感慨起来。
钟怀羽拍了拍她的脑袋,“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有了钟怀羽的提点,苏玉白才发现这家平时火的不行的店今天也和于家老店一样门可罗雀。
两个人在门口等了一阵,那个男人始终没有要出来的意思,钟怀羽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苏玉白进了酒店。
酒店平时都是人来人往的,今天大厅连灯都没有开,阴森森的。
酒店的玻璃门关着,没用通风渠道。一进门没看见人,只闻到浓重的血腥味。钟怀羽像是发现了什么,拉着苏玉白的手径直往休息的沙发边走过去。刚才还在和于若兰说话的中年人现在趴在桌上,身子下面是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的东西。
两个人走得很近了,那个中年男人还没有反应,苏玉白压着声音问钟怀羽:“地上那是什么?”
苏玉白看不见,但是钟怀羽看得清清楚楚,地上的东西可不是黑色的,那是一副内脏,来源应该就是桌上趴着的男人了。他的肚子被人开了口子,内脏流了一地不说,手里还紧紧地抱着那个瓦罐。
瓦罐已经没了封口,应该是被人打开过了。
钟怀羽有些厌恶地用脚尖把那男人的身子翻过来,那人死前应该受了惊吓,那副惊慌的表情僵在脸上。
苏玉白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要不是钟怀羽迅速捂住她的嘴,恐怕她已经叫出声了。
“别叫。”钟怀羽在苏玉白耳边小声吩咐。苏玉白咽了口口水,僵硬地在钟怀羽手中点点头。钟怀羽才松开她的嘴巴,苏玉白立刻迅速的转身干呕起来。
“怎么回事!”钟怀羽自己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刚刚在外面确认里面没人出来才进来的,可是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玉白在家吗!有你的快递来收一下!”门外忽然传来人声,被点到名的苏玉白吓得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