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叶连城的眼眸,他眸光越加深邃,薄唇吻上了袁雅的脸颊,这女人竟然这般这柔软,比起以往的女人而言,可谓是一点都不铬人,看来往后还是不要让她挑水了,倘若长了一身肌肉,那可是有些对不起自己了。
“相夫教子!”
叶连城一听,动作停了停,竟然觉得有些好笑,嘴角扬起,接着问道:“那你爹可是有什么交代?”
袁雅没了酥酥麻麻的感觉,看着趴在自己的身上的人,满脸疑惑,讷讷道:“你压着我了!”
叶连城眉一挑:“难不成让你压着我!”
袁雅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叶连城微微一动,双手托住袁雅的臀部,轻轻一提,袁雅便睡到了他的身上:“这样可好,那你说你爹都跟你说了什么?”
“这事儿不简单,要写信!”
叶连城听了冷笑一声,袁耀文倘若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蠢女儿可是会气死当场。
“那你会不会给你爹写?”叶连城耐心地询问,但是胸膛上的柔软让他心头有些躁动。他轻轻将袁雅的衣裳一拉,嫁衣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滑下。
袁雅突然感觉身子一凉,胸口有些闷,不幸的事情便发生了……
吐第一口,叶连城呆呆地摸着自己的脸,欲火消失殆尽,吐第二口,他已经胸口烧起熊熊怒火,将身上的袁雅往床内一扔,袁雅吃痛闷哼,但却是舒心了不少,又开始嘿嘿傻笑。
叶连城擦着脸上的呕吐物,表情仿若一个地狱罗刹,走出内室,向门外冷声道:“打水来!”
不一会便有一个丫鬟端着铜盆走了进来,见着叶连城神色不佳,衣衫不整,还一脸不明物,忙低着头,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叶连城洗了一把脸,一想到那个罪魁祸首,便又抬脚进了内室,却见犯罪之人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酣睡。
叶连城走近床边,准备将她拎起来直接质问,却听见袁雅吃吃笑着:“夫君叫我写我就写!”
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许久,叶连城脸色有些不自然,将被子往袁雅身上一裹,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