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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徐经连忙接过说道:“是啊是啊,干嘛玩命呢?可以商量的嘛。”
这次陶花倒是没有晕了,浑身上下水淋淋极不舒服的躺在这张卧榻上,只剩下满心的悲哀了。九夫人的话倒是让她很感动,但是,苏少阳会放她吗?再说了,如果先前她要是答应了自己,自己真是会很感激她,现在她已经不想她可怜自己了。
最可气的就是唐伯虎他们,居然继续误会是苏少阳欺负了她不愿意负责,还那样对待她,所以她才怒而跳江的,真是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呃……这些“古道热肠”的人啊索性闭上眼睛,一语不发,听天由命吧。
然后,某人可能因为折腾的太厉害,有些虚脱,不顾浑身湿漉漉的,任凭这些人在客舱里七嘴八舌,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苏少阳庞大的商船不紧不慢的航行在江面上,和徐经那艘花里胡哨的画舫结伴而行,离进考场的日子还远的很,徐经和唐伯虎要的就是籍着这个由头出了家门,痛痛快快的笙歌宴舞,悠游自在的游山玩水。
此时贫穷的举子们也背着简单的行囊,带着微薄的盘缠,啃着自备的干粮,很多路程都是靠着两条腿,跋山涉水,纷纷从全国各地向理想中的盛京出发,陶花不知道,她的表哥未婚夫正是其中一个。
打被苏少阳从江水里捞上来以后,陶花就变得安静下来了。
一个张牙舞爪的人突然变安静了,简直太神奇了,估计被冰冷的江水浸了一下,大脑受刺激了的说。
安静下来的野丫头还是比较可人疼的,比如,她会静静地呆在自己住的那间客舱里,好像在想着什么高深莫测的事情,脸上满是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沉静。
有时候,她也会走的甲板上,看那些船伙纤夫们干活,会对着来来往往的丫头仆妇们,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露出恬静的微笑,神情明快而又天真,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阴霾的城府。
苏少阳暗暗的观察着她,想通过她的言行举止做出一些什么判断,可这个耍赖撒泼连草稿都不用打的野丫头偏偏惜字如金了,给她饭她就吃,给她衣她就穿,一句话不肯多说,居然不喜不悲,与之前判若两人了。
涅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