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江素妤鼓了下嘴巴，抬起胳膊肘戳她，“好好听课。”
15分钟后，下课铃响了。
郝佳琪扔下书趴在桌子上，像一个无脊椎动物，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头好晕，好累，高中数学这么难啊，我都后悔上高中了……”
江素妤在收拾课桌，好像没有听见，所以没有接她的话。
郝佳琪噘着嘴等了半天，却一直等不到她回应，伸出手轻轻推了她一把，“哎，想什么呢？”
“你说什么？”江素妤回神转过头，余光瞥见一个毛茸茸的头，又一下子愣住了。
看见他头顶上有两个旋儿，一大一小紧挨着，很可爱。
郝佳琪一边看一边说，发现她又跑去走神了，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生气道：“哎哎，你怎么回事儿呀？”
江素妤后仰着头，抬着食指放在唇边“嘘”声，然后拿走她手里的笔，放进桌子上的笔袋里，轻声说：“你不会我教你，现在陪我去厕所。”
郝佳琪面露犹色，说：“可是我，我……”
江素妤不让她说话，推着她站起来，极轻地动了动唇，“陪我。”
郝佳琪看懂了唇语，但是听不到声音，一阵莫名其妙，就被赶着出了教室。后来觉得不对劲，回头拉住她问：“你干嘛这么小声说话……”
江素妤迟疑几秒，炸了眨眼睛，将声音调回正常，又说：“没有，谁上厕所还要大声说出来。”
“只是因为这个？”韩佳琪斜着眼，不太相信，肯定有别的事。
江素妤薄唇微微翘起，用笑来掩饰，凑上去抱着她的胳膊，转移话题：“快走吧，我快憋不住了。”
郝佳琪听到她说憋不住，肚子的坏水往外冒，抽出被抱住的手臂，坏笑着说：“我忘了拿纸……”
江素妤瞪着她，嗔怒：“你少来，快点！”
郝佳琪偷笑几声，重新拉着她跑起来，一边跑一边笑：“来，我带你冲刺。”
江素妤还未作反应，脚下就开始动了，被拉着一起快跑。
“憋不住”是随口一说，找个话避过敏感话题，但是被她揪着起哄，这会儿倒是真快憋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