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工作了,就没了生存根本,你这不就是已经让我待不下去了么?”
白笙冷然一笑,觉得和这样的人多说一句,都是白费口舌,不由直接将东西一收,就要绕开离去。
“白笙,我警告你,不要再缠着司徒,不然的话,不止是你,就是你身边的人,我安琪也有本事让他们不好过。”安琪又在后面喊着。
她不由脚步一顿,随即走了回来,冷眼看着安琪:
“我告诉你,惹我可以,我不跟婊子和狗计较,但要是牵连到其他人,我是不介意咬回去,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安大小姐,你说呢?”
“你。”安琪还要开口,却见白笙冷然一哼,随即大步离开。
“白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她恨恨跺了跺脚,正想转身离开,却见一脸黑色的卡宴停在了白笙面前,她正想凑近一看,却见一个男人只是伸手,就将白笙给拉上了车。
“好啊白笙,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圣洁呢,还不是早就背着司徒勾搭了男人。”安琪冷冷笑道,随即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被拉上车的白笙同样意外,这大白天的还有人绑架?
她心里不由一阵害怕,下意识就伸手捶在了拉她的人身上。
“果然,不论任何时候都是一样粗鲁。”男人冷哼的声音响起,带着莫名的熟悉,使得白笙不由的停手,看了过去。
当见到眼前这张冷冽却又俊逸非常的脸时,不由一阵意外:
“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打劫的?不过你身上,有什么?”
他上下打量着白笙,带着嫌弃,随即伸手将她的一箱子东西往旁边一放。
“有的可多了。”白笙下意识的反驳。
“是吗?前凸后翘?有d?”
“你,流氓。”她不由开口骂道。
“你确定说的人是我?”他满眼奇异的打量着她。
白笙张了张嘴,有些哑口无言,是了,她昨晚的行径,不是更流氓吗?
虽说她有些记忆不清了,但那舞台上热舞,还有对他跳钢管舞和扒着她不放的那个女人……她真不想承认,那个人是她。
她不由低下了头,声音更是低了几分:
“额,那个,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早上什么也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