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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的神色,刚要抢只感觉手上一阵疼痛:“啊。”
婶婶一抽手,看着手上一颗颗牙印排列在上面心里的那一团火猛地蹿了起来,一挥手把白月珺打到了一边,瞪着眼睛想要再动手却被闵柔拦住。
“你给我闪开,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咬我,看我不打死她。”婶婶拉开闵柔随手拿起一样东西就砸,不管是什么,只要能出气就好。
闵柔哪里会让她这么对待自己的女儿,本来白月珺就生病了,整日高烧不退,被她这样一折腾又弄出什么病可怎么好,死拦着不让婶婶伤害白月珺。
门外的父亲听到里面的吵闹声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在里面闹事,快步走进屋子见里面的桌椅翻倒在地像是家里遭了贼似的,再看婶婶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心里又是一阵不痛快。
“弟妹,你这是干什么呢。”父亲上前拉开了想要教训白月珺的婶婶。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弟妹,先不说大嫂的鸡蛋是不是偷的,就论她这不把嫁妆拿出来交给夫家,我就要好好训斥一下,还有,我问你,你养的是什么女儿,看看,我这手都被白月珺给咬了。”婶婶拉起袖子把手摆在父亲面前。
见父亲没反应,婶婶又是坐在床边指着白月珺又哭又骂:“你个小兔崽子,你爹娘都是怎么教的你啊。”
哭声一阵比一阵大,惹得周边的村民都赶来看热闹,个个交头接耳小声猜测里面的情形。
白月珺一看不对,这样让她闹下去真的是自己的不对了,没办法站起来就坐着,大不了嗓门大点,先下手为强。
“婶婶,你诬陷我娘偷鸡蛋在前,想要抢我娘嫁妆换来的银子在后,我没钱看病你却还要把钱拿走,这是做长辈的样子吗?”白月珺提高了嗓门在屋内喊着。
被白月珺的话一下噎住了,婶婶一挥手将她推到一边,高声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乱说什么话呢,咬人你还有理了,你家都是属狗的吗。”
一下子摔倒地上的白月珺感觉自己已经把所有的力气花在刚才的辩论,现在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父亲心里一阵心疼,上前抱起了白月珺,恨恨地看着婶婶,多少年的苛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