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安说，“我们回江南，办个私学，也不至于……”
“哥哥，”席萧染打断席瑾安的话，一双如黑曜石般的双眼灼灼地看着席定源，“父亲已经决定让我进宫了，不是吗。”
“不可能！”席瑾安皱眉，明明父亲那么讨厌储术，看不上他，怎么可能……
席定源皱眉，迎向席萧染平静的一双眼，他一瞬间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
所有的儿女中，席萧染从小是最守规矩、听话的，他一向引以为傲，也相信她以后无论嫁去哪个府邸，都将是一个合格的宗妇。
若是放在往常，他会很欣赏席萧染这种平静从容的性子，但是此刻，当对象是自己的时候，此刻他心底的阴暗角落，俱都被自己的女儿看得一清二楚，这让他十分地不自在。
“瑾安，出去。”席定源平复了心情，坐下，对着席瑾安开口。
“父亲。”
席瑾安还想说什么，在席定源一个眼神下，却是只能转身出门。
“你喜欢储术。”
陈述的语气，席定源喝了一口茶，轻轻地将茶杯放在桌上，此时的他俨然恢复了自己往日里的冷静和睿智。
“老爷，你在说什么呢？”萧晗不敢相信，“萧染儿同他总共也就见了两次，怎么可能……”
“是。”
“萧染儿……”
“母亲。”萧染歉意地看向萧晗，“我同储术五年前就已经相识，女儿一直心悦于他。”
饶是镇静如席定源，也被萧染平静的五年给惊到了。
五年啊，他们竟然无一人知道，如果只是席萧染不可能做得这么密不透风，可是那时候的储术……
真不是席定源故意看轻，五年前的储术就是储府一个不入流的庶子存在。
不同于他们席府子嗣稀少，储家人丁兴旺，储术一个秀才之女生的庶子，真没什么存在感，所以也不可能是储术背后做的手脚。
那……
“席大人。”席定源想起在宫里储术对自己说的，“你不觉得凌家入京的时间太巧了吗？”
是啊，太巧了，刚好在储术掌握大局的时候过来。
早一步，储术没有攻下皇城，凌家身上背着永不入京的圣旨，进京就是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