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会是表面那么简单,别的河水我不熟悉,这断头河却很了解,现在正是上面开闸放水,水位都好几米深,站在边缘根本就不可能,因为断头河是陡坡型,就算是靠边的话也有一米七往上的水位。但是,老根叔身高有限,站着的话,脚根本就沾不住河底!
也就是说水流动的话,一定会把他给冲走,可巧玲说村里人过去的时候,老根叔还站着,何况断头河的水都是慢慢流动的。
我想的有些头大,问巧玲报警了没有,巧玲说没有,是爷爷不让报警,而是要尽快的找风水之地埋了,并且不能进祖坟,我更加疑惑了,这就说明这事儿一定有问题!
看来,我得回去问爷爷了。
夜越来越深,外面灵棚里的哀乐停了下来,那些大叔大婶也各自回去了,屋内的几个守灵的晚上除了我和巧玲都东倒西歪的躺着。
巧玲我们俩小声的说着话,慢慢的她也有些困了,我看了下手表是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钟,我让巧玲眯一会儿,我守着。
巧玲斜靠在我的肩膀上沉沉的睡去,没一会儿就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估摸着从老根叔出事儿都没睡过。
看着堂屋里的人都在睡,我知道今晚上是走不了了,必须得有人来守灵。
我强打十二分精神,把睡熟的巧玲靠在后面的椅子上,看了看油灯,随后又给老根叔烧了点黄纸。
我一个人自打没趣,眼皮子打架都睁不开了,最终也没能抵过瞌睡的侵袭,跪着头一低就打起瞌睡。
迷糊中,我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这个人睡觉比较轻,并且又是低着头睡,可以说还有少半醒着的意识。
我猛然抬头,睡意全无,声音明显是从院子里传过来的,我以为谁过来了,可是大半夜的谁会来呢?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就把眼光扫向堂屋外头,堂屋门口被灵棚挡的很严实,漆黑一片,啥也没看到。就在我放松出气的时候,外面又传来声音。
嘎嘣、嘎嘣。
像是有人蹦着轻轻的走,又像是吃硬物的声音。
我的心一下子提上来,上身忍不住抖动了下,主要是今天发生的事儿,让我弄得心里很不踏实,我看了眼屋里的巧玲他们几个人都睡得很沉,似乎一点也没听到外面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