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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应道:“不该知道的就别问。”
扈洪三自然是明白首辅辛雍让自己来此的用意的,当初为平调停与北奉、南楚开战,出于无奈昭元帝采纳辛雍进言,立庶出长子祝元弈为太子,送往北奉为质。只是在舟梁山遇袭,至此下落不明。而数日前,辛雍一袭布衣风尘仆仆找到自己,告诉他找到太子在西首关的下落,扈洪三不敢多疑,当即叩拜领命入西首关寻太子。
至于辛雍为何能找到自己藏匿之所,扈洪三只道是首辅大人自有神通,亦不敢多问。
多年来刀口舔血的日子造就了扈洪三敏锐的直觉,自打踏入这西首关,种种迹象都透露着难以言表的不对劲。扈洪三没有吱声,只是将这二十八骑成以犄角戒备之势朝关内深处缓缓前行。突然一名铁骑朝夜幕猛然抽刀,随即其余数名铁骑闻风同时抽刀而出,数把刀剑出鞘的刺耳声划破这静谧的不正常的夜幕。这名铁骑目不转睛盯着前方,气氛霎时诡异而紧张了起来。
顺着这名铁骑的目光看去,在一片废墟瓦砾中,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轮廓,似墓碑,又像是一个人。
到底是前朝二十八黑甲铁骑,几经征伐,刀口舔血,在如今这西首关遇此怪异景象,众铁骑丝毫没有慌乱,依旧直立如松,即便是座下的青骢马也稳如泰山。
“我等途经贵宝地,想借宿一晚,还望各位行个方便!”袁平朗声道。
说话间,那瓦砾处原先似是墓碑的黑影却不知何时消失了。众人等了片刻,扈洪三才示意继续前行,只是刀不再回鞘,寒光四溢。行至一段,扈洪三低声朝袁平说道:“你听!”
袁平低头仔细分辨着,有点不解道:“听什么?”
扈洪三抬眼环顾四周,道:“怎么如此的安静?”
袁平霎时明白,此时的西首关内就连此前这断壁残垣,荒草如林中的骚动和低吼声都已经消失了。绝对死寂的夜幕里,愈是小心翼翼的马蹄声也变得愈发的刺耳。
袁平当下收敛心神,低声道:“戒备!”,众人依言,纷纷握紧兵器,握紧缰绳,严阵以待。
雾色似乎越来越重了,进关前还高悬的一轮明月此刻也不见了踪影。四围残败的废墟隐在了雾色的深处,模糊不清。单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