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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耽误了一些时间,杨绛也只好耐心等待。等她们匆匆忙忙赶到礼堂的时候,讲学早就开始了。整个礼堂挤满了人,不仅早就没有了空座,就连贴着墙的地方和座位间的空隙里都塞满了小凳子,坐满了黑压压的人。
看到这样的场景,杨绛只好准备挤进去了。她刚看好有一处人稍微少些的地方,准备挤过去,等待多时的会场工作人员就赶紧叫她过去,让她上台──原来,记录人员的座位是在台上的。
杨绛看了一下台上的格局:章太炎先生正在谈着他的掌故,在他的左侧有三个座位,三个人已经开始做上记录了,在他的右侧有两个座位,一位女士已经坐在靠里面的位置上了。靠台边的位置空着,显然,那是她的位置。
杨绛没有想到做记录是要上台的,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禁有些胆怯,尤其是为迟到而感到很不好意思。但是已经答应了教务长,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台去。
那天她上身穿着一件淡湖色纱衫,下身穿着白夏布长裤,脚上穿着白鞋白袜,梳着一条又粗又短的辫子。当人们看到这个迟到的记录人员时都感到很惊诧,章太炎先生也不例外。他看了一眼这个女学生,然后又继续他的讲学了。不过这仅仅是一段小插曲。杨绛就座后,这段小插曲就像没发生一样。
为她准备的小桌子上已经摆放好了砚台、毛笔和一沓毛边纸。在讲台的左侧记录座位上一位是王佩诤先生,一位是杨绛的国文老师马先生,另外一位是两位老师的老师金松岑先生,每个人一张小桌子。和杨绛挨着的那桌坐着的是金松岑先生的亲戚,是一位才貌双全的女教师。
台上,章太炎先生激情昂扬地谈着他的掌故,几位有着很深资历的教师认真做着记录,台下的听众也都聚精会神地听着,也有人拿出小本认真地做着记录。
在这样严肃而紧张的环境下,坐在台上的杨绛简直如坐针毡。面对桌子上的纸笔,杨绛心中大呼糟糕,因为那时的她毛笔字写得很不好,用她的话来说,是“出奇的拙劣”,以至于她的老师说她拿笔就像拿扫帚一样。而看到旁边的几位师长,他们都在挥笔疾书,这更让杨绛心中暗暗叫苦。不说她的拿
作者夏墨把《最贤的妻,最才的女:杨绛传》这本书中的人物塑造的非常鲜活生动,整个氛围是温馨美好的。让人受到心灵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