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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只呆愣了一下便闭着眼睛张开嘴,主动接纳他的唇舌。
可是吻他的人却松开他,不悦地皱眉:“你喝酒了?真难闻。”
陆以何痴痴地笑起来,伸手抱住男人的腰将自己的下巴搁置在他肩上说:“不许嫌弃我。”
“去洗澡。”对方蹙眉,弯腰将陆以何扛进浴室。
陆以何喝了酒,被他这样扛着并不舒服。幸好没吐出来便被放下,随后衣服被粗鲁地扯开,人被扯到花洒下面一淋,酒意立刻清醒几分。
可是很快男人又压上来,将他压在冰冷地墙壁上。一面是男人炙热地身体,一面是冰冷的墙壁,陆以何很快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发出低哑地呻吟,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主动抬起腿攀附上男人劲瘦地腰肢。
男人嗤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一番啃咬,顺手拿过沐浴露倒在手里借着润滑刺入。
陆以何不适地皱眉,他到底是个男人,即便是和他在一起再久也不能很快适应。
可是男人太了解他了,二十年的相伴,十年的相恋,男人对他的了解比他自己更甚。很快让他放松下来接纳他,随着越来越多的深入,陆以何不适地呻吟也慢慢变了味……。
“言深。”
情到浓时,陆以何声音嘶哑地喊着男人的名字。修长的双腿紧绷出流畅地曲线,竟比女人的双腿更直更白。
墨言深动情地抚摸着,眼底地幽光更浓。
从浴室到床上,从床上到阳台,然后再回到床上。陆以何清秀的脸上呈现出痛苦地表情,就算他反应再迟钝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终于,当墨言深再一次结束,翻身躺在他身旁喘息。
他才终于有机会握住墨言深的手,低哑着声音问:“出了什么事?”
“我已经二十八了。”墨言深声音低沉地道。
陆以何点头,他知道。他们同年同月同日生,他自然知道他已经二十八了。
“墨家希望我能订婚。”下一秒,墨言深又沉沉地开口。
陆以何一怔,握着墨言深的手缓缓松开。
墨家希望他能订婚,可是订婚对象绝不可能是他陆以何。
“你……是什么打算?”
“以何,我现在根基不稳。可是你放心,我不会忘记和你的约定,等我足够强大,一定风风光光地把你接进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