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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的……谁能说的清楚?
不过,这个湖绝对不正常。昨晚那真实的一幕,仍然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觉得她的眼睛更邪性,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眼睛真漂亮。”
“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陈欣欣有些脸红,把目光转向别处。
我也觉得太过唐突,连忙干笑了两声。好在老师敲了敲黑板,强调道:“要注意这些绘画技巧,才能不把人画死了。”
我们两个人停止了话题,仔细听讲,免得到时候画出一个死人来。
下课铃响起,陈欣欣收拾画具就要走,我又问了她一句:“你有孪生姐妹吗?”
“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她说。
“那你会游泳吗?”我继续问。
她笑了笑说:“十年前我就会游泳了,水性好着呢。”
一阵恐惧感席卷了我的全身,她拿出画具离开了教室,我却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可能昨晚从湖里冒出头来的女人就是她,对于一个水性好的人来说,那不是难事。
一贯热情大方的陈欣欣在我心中变的神秘起来,我连续几天不敢看她的眼睛,即便她的眼里始终带着笑。
一个下着秋雨的晚上,王大头买来了一些纸钱,还问我:“六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李老二的头七?”我还没忘。
“对,死人到了头七,魂魄都会回来看看。咱们去湖边给李老二烧些纸钱吧,好歹哥们一场,不能亏待了他。”王大头说道。
我同意王大头的提议,和他一起打着伞来到了湖边。
老实说,我不想来到这里,尤其是在这凄风冷雨的时候,难免会让人感到悲戚。
更重要的是,我总是会以为会有一双眼睛从湖里冒出来,充满恨意的看着我。
为了避免被人看到,我们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纸钱烧给了李老二,算是我们这些活人的心意。
我觉得总要说点什么,便开口道:“老二,上路吧,祝你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