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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朵又一朵妖艳盛开的红梅。红白相间,触目惊心。就如同少女的落红滴落纯白的床单!
原本有些脏乱的牢房也已经被人打扫过了,换上了崭新的被褥,崭新的桌椅,甚至还有一个梳妆柜。梳妆柜上,还有些女人常用的胭脂。只是所有的首饰都是玉石或者珍珠的,不见丝毫金铁制品。
有多久了呢?约莫一个月了吧,宛梓涵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模样了。#_#
将身上破碎的衣服换了下来,穿上那件新的雪纺纱衣。雪纺纱,她记得他曾经说过,唯有雪纺纱的清灵才能衬托她的脱俗。
所以,不管雪纺纱有多难得,他都会用尽心力为她寻来。
所以,不管雪纺纱的轻透薄她多么不喜欢,她都日日穿在身上。
如今,在他的眼底,她只怕已经俗不可耐了吧。只是,这一如既往的雪纺纱衣,却让宛梓涵无法窥视他的内心。
叹了口气,坐在梳妆镜前,却被自己这幅鬼样子吓到了。
左边脸颊上一大一小两个巴掌印,重重叠叠。苍白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下越发的显得柔弱,白皙的皮肤下面似乎都能够见到细细的血管,整个人如同一尊没有温度的玉人。
昔日活泼灵动的双眼已经看不见一丝一毫往日的神采,如同两汪深幽的潭水,盛满了宛梓涵的心酸。
冰凉的指尖触摸到了一个精致的铁盒,好奇的打开,一股清凉的药香扑面而来。在那一瞬间,宛梓涵似乎觉得自己脸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减缓了不少。
随意的翻转,就见到在盒子的底部写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小字:散瘀膏。
宛梓涵的心底升腾出一抹疼痛,他终究还是惦记着她的,不是吗?否则,这等名贵的膏药又怎么会到了她的手中。
用指甲轻轻的挑起些许,涂抹在脸上,心里想着,他是最喜欢她这如丝绸一般润滑的肌肤的,可千万不能损伤了。
看着梳妆台上的脂粉和首饰,都是素日里自己最喜欢的款式。
难为他,倒还一一都记在心里。
细细的描眉画眼,涂脂抹粉,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脸上的红肿用脂粉都难以遮住。
叹了口气,将粉扑轻轻放下,抬头看了看狭窄的小窗外漆黑的夜空。想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