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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尚烫的茶汤擦着万宗肃的衣袖过去,留下几道水印刮痕,淋盆大雨一般生生泼了巫峡天一脸!疼的巫峡天是呲哇乱叫,幸好此时众人大部分散去,否则日后,巫峡天可是没办法在江湖上立足了。
虽然他名声本来就不怎么样,可是经今日一事,连面子都输了个一干二净。
“天降横福,我总觉得必有什么灾祸发生。”萧易寒拧着眉头,一手拿着那锦盒,像是上面被喷洒了鹤顶红般,把胳膊伸得老远。
“你多虑也是无甚益处,你若不想要,不如卖出去当银子。”季余赊指着那盒子,建议道,“你也不是江湖人,要这个有什么用处?”
萧易寒本是想要递给他,让他去当了,只是听得那句不是江湖中人,却又收回手来,自己进京是投笔从戎来着,这东西这么多高手都想要,说不一定是什么宝物,以后能用得着也难说。
他把锦盒里的小锦囊取出来,放进内襟里头。
“算了吧,我还是先留着,日色不早,还是先安置下来再说。”
百里调笙本想再好好揶揄巫峡天一番,却猛地瞧见萧易寒一行两人正要离开,也没搭理巫峡天,赶忙三步并一步地追去了。
“百里调笙!这笔梁子老子和你没完!”巫峡天望着百里调笙已然远去的背影,忿忿地抹了一把还在滴水的脸,转身走了。
百里调笙却没感觉到这许多的敌意,萧易寒只觉得玉色影子一闪,眼前就生生多了一个活人。
彼时这活人还摇着折扇,一副玩世不恭地公子样儿。
彼时这活人还浅凝着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萧易寒。
那时因为隔的太远,萧易寒并没有看清百里调笙的容貌,只是觉得若一个人有这般的风骨气质,长得一定是好看的。
可是这时候,萧易寒只觉得,世间少有生的这么好看的人。
凭心而论,季余赊也算个绝色,可是和百里调笙比起来,总觉得多了些人情世故的红尘味。
可此时萧易寒却顾不得这些,他心里实在没底,该不会是自己抢了人家的宝贝,人家找自己来算账了把,他猜得果然不错,天降横福,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