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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一会儿后,齐家本来应该宾客满堂的,此时却无比的萧条。厅堂上与屋外挂着的大红灯笼跟喜缎都无比的讽刺。
齐老夫人在大夫施针后,悠悠的醒来,可一看到自个孙子那一身的新郎服已经变成了金色的盔甲,顿时头嗡的一声,老泪纵横,抚着孙子的头,喉咙已经哽咽。
齐彻笑着握住她布满皱纹的手,道:“奶奶,孙儿要上战场了,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在此期间,您老人家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齐老夫人哪里还说的出话,张着嘴一个劲的点头。手却一直不肯抽回来。晌久,齐彻站起身来,齐老夫人才叹了句:“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然后手指了指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绿儿,又哭的泣不成声。齐彻明白了奶奶的意思,看着绿儿慢慢的走过去。
虽然隔着一块布,但是不知道为何,他想看她,却也想等着洞房花烛夜时再掀开这盖头。一时犹豫下,他说道:“等我回来。”
话毕,捏紧腰侧的长剑,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齐老夫人伏在胡绮的怀中,哭的不成样子。
绿儿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在那红盖头后面,她的表情五味杂陈。她看到了,她看到他抬起手想要掀开盖头,却又生生忍住,只是对她说了句“等我回来”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话语,那么的让人匪夷所思?
黄色,代表皇家的尊贵。
宇文赫坐在上首,手提沾了朱砂的毛笔,看清了奏折上写着的事后,这才悠悠然的写下一个“准”字,合上后,又去看另一本折子。
檀木案的下首,罗中正一身官服,恭敬的站着。
此时,珠帘被人掀起一角,官内侍快步走进来,随后弓着身子道:“回皇上,骠骑将军已经出发了!”
宇文赫温润如玉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搁下另一本折子后笑道:“爱卿,如此……可合你意了?”
罗中正放弯了身子,恭敬的答道:“皇上可折煞微臣了。”听完,宇文赫轻笑了起来。
“唉爱卿何须如此谦恭。此次就当作嬛儿欠朕的一次人情好了。”宇文赫亲切的唤着罗芙的闺字,脸上的笑容因为这个名字而稍稍停滞了一下。倏然在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身着广袖红衣的女子,在那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