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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另一回事。
宛筝一番思虑后说:“依我的陋见,并非各位将军无法攻破城池,只是方向不对而已。”
王泉问:“这怎么说?”
宛筝:“将军们只顾着怎么对付韦醒却,忽略了破城才是重点。只要能破城,无谓对手是谁。”
王泉又说:“姑娘的意思是……”
宛筝:“只要把韦醒遣走,那破城就简单了。惊羽国的国君崇信宦官田也,我们只要着人在田也面前挑唆,让田也在国君面前献言说韦醒不忠。你猜国君会怎么着?”
屡屡茶香透过檀木屏风,田也坐在屏风前把玩着一柄折扇,扇骨是象牙精雕,扇面用天蚕丝铺就,上画《重锦生香》图,残弱云锦,薄如蝉翼。他反复开合,细细抚摸扇身道:“这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对面坐着的人说:“下官以为,这样好的宝贝就该配您这样身份的人。”
田也拿着扇子轻摇说:“可别这样说,我于国于社稷无功,徒享俸禄之人,不足为道。”
那人继续:“怎么会?国家的事便是国君的事,大人为国君排忧解难,亦是为了国家着想。”
田也说:“只怕有人不理解我的苦心,暗地里说我只知虚溜拍马,耽误国事。”
那人答道:“俗人甚多,他们轻信小人的挑唆,加之嫉妒能人,所以才背后中伤。”
田也合上扇面递与身旁的人,示意他拿下去收好。再凑过来问:“阁下所指的小人是?”
那人说:“韦醒韦将军。他自负有治军才能,对文人不屑,崇尚以武治国。他近来连番得胜,却为何老向朝中申请援军?那是因为他不过是想掏空朝中兵力,以他的野心,迟早要反。”
田也问:“那阁下说我该如何?”
那人说:“大人只需将此告诉陛下,让陛下将他召回宫中。且看他的态度如何,再依情况而视。”
田也若有所思的看着来人,最后会心的笑了。
韦醒坐殿上,一边看着周遭地图一边对众将说:“城墙各个方向的守备的不能松懈,一旦让敌方找到突破口他们便会紧抓不放。只有一点,我们孤军不能久战,须回禀国君,务必在莫临风回来之前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