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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碟子划伤的手臂:“妈,你忘了?我带果果去学校。”
果果就是何娉婷的那个儿子。
“你带孩子出门怎么不知道和我说一声?”婆婆没看出我的心思,继续叫骂。
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我的错,是我欠了她家的。
他家这么有钱,却娶了我这种穷人的女儿。
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只能抿着唇一句也不说,低着头,如奄奄一息的尸体,站在玄关处,忍受了婆婆半个多小时的谩骂。
幸好这时候何聘婷来电话,反而解救了我,她在电话那头软绵绵的,竟听出几分婉转和沙哑:“姨,我带文正去看一个有名的专家,有点远,今天可能就不回来了。”
我心里一紧,抓着手臂的指尖不由得用力,在手臂上死死掐出了几个血道,只怕看病是假,苟合才是真。
可我还要忍着受着,因为我需要钱,需要何家给我钱救命。
婆婆对着何聘婷却是换了另外一副嘴脸,满是讨好宠溺。
只因为傅铭庭太有钱。
据说婆婆以前也不喜欢何聘婷,但自从何聘婷嫁给了傅铭庭就换了个嘴脸。
据说傅铭庭身家上亿,还掌握着婆家公司的生意来源,所以我婆婆和老公硬是将何聘婷当公主一样供着。
我却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丫鬟。
见婆婆不再骂人,我这丫鬟忙匆匆地收拾起东西,想尽快做完事情,好找她拿钱去医院给我弟。
婆婆挂了电话,见我动作这么快,一声冷笑:“怎么,又要去见你的拖油瓶弟弟?去可以,但今天没钱给,家里的钱都被娉婷拿去给文正看病了。”
我惊恐地顿住:“那怎么行?我弟他每天都要打救命的针,一天都停不了,他会没命的。”
“没命不正好,你不知道车祸的几个苦主天天的去公司闹,你弟要是死了,正好给他们赔命。”说完婆婆阴恻恻地看着我,缓缓道,“如音啊,不是我说,你都嫁到我们何家了,已经不是林家的人,胳膊肘不要总往外拐。”
我死死咬着唇,噗通一声跪下来,重重地给婆婆磕了个头:“妈,这钱当我找您借的,以后我做牛做马,肯定会还给你。”
“就凭你,怎么还?!出去卖么?就你这样的,卖也卖不了几个钱。”婆婆冷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