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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它的美。
然而自己并未来得及细细欣赏,只觉得肚腹一凉,他举刀的手还未曾反应,一切已结束。
实在是太快了,他诧异的看向了对手那把刀,它还在鞘中,似乎从未拔出过。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没中刀,刚才不过是幻象,他低头确认了下,伤口自肋间,斜切而过。
他惊异,怎么自己没事?心中还在暗自庆幸,然而冰冷残酷的一幕还是显现了。
血这时才如同溃堤的洪水,涌了出来,他整个人一下栽倒在桥下,扑通一声,落入冰冷的水中。
从水下向上看,高大的对手如鹤而立,站在桥上纹丝不动,渐渐眼前的河水被血所染。
这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印象,不久,他感到自己身上的力气被一丝丝抽尽,入骨的冰寒正在逐渐侵袭全身。
不,我还不想这样,他心中在呐喊,挣扎,尽管他万分不情愿,可也阻止不住生命在流逝。
那一刻他感到彻骨的冰寒,似乎他正在掉入一个无尽绝望的黑洞,四下无依无靠,无处攀爬。
他只好拼命的四处徒劳的抓挠,可是每一次都抓空,他多么希望此时能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他啊!
他不想死,他不想永坠无尽的黑暗中,此时终于有只手被他抓住,可是那只手竟要甩开他。
他能放过吗?好比快要溺水而死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拼了老命死死扣住。
“哎呦,哎呀,疼,疼,放开!快放开!”
老乞丐拼命的甩脱了他的手,狠狠一脚,不小心,踹在他伤腿上,疼得他一个激灵,醒了。
他霍得一下站了起来,狂风在耳边呼啸,原来半夜,北风就把挡风的烂草席,破被子刮跑了。
他大口喘着气,只觉得自己浑身出了一头冷汗,他咽了口唾沫,使劲掐了下大腿,好疼,原来是做梦。
这个梦他觉得好真,他甚至都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肚腹,放下心来,长出了口气。
自己的肚子并没有受伤,甚至咕噜咕噜叫了几声,看来自己多虑了,五脏庙没事,它只觉得饿了。
好饿,前心贴后心那种饿,如果面前的石头能吃,他一定把它吞下去。
咦,老乞丐呢?我爸爸呢?
“哎哟,啧啧啧,哎呀